“那我走了。”她轉過身去的一瞬間,更多的苦澀湧上心頭。
今天是他們夫妻緣分的最後一天。
明天開始,他們各自紛飛……
“請留步……”章朗忽然喊住了她,“能不能再為我做一次荷香蒜骨?”
她重重地愣在那,回過頭來,看著章朗的眼中有濃濃的請求。
“自從你離開後,我就再也沒吃過荷香蒜骨。”
再吃一次她做的荷香骨,然後徹徹底底的了斷,從此勞燕分飛。
“好吧。”她看見他與邵夢荃在一起,心頭很酸澀,可是卻不知為何還是答應下來。
她到後花園的荷塘裡採荷葉。
竟然發現那些黃金樹還在。
一瞬間,她的心裡又溫暖起來。
可是很快她的心又平靜了下來,即使這樣又如何,那些荷花還不是一樣在嗎?
一陣清風吹過,荷葉婆娑,荷花依舊飄香。
只是不知為何,荷葉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的茂盛,花朵也沒有以前的嬌豔。
在國外一年,她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道菜。
可是她的手法依舊熟練,或許是曾經做的太多了吧。
以前,她無意中發現章朗很愛這道菜,所以總是經常做給他吃。
邵夢荃走了進來,“瑪帆,可以教我做嗎?”
一想起剛才的情形,她心裡還是覺得難過,賭氣不想理她。
可是靜靜一想,既然都要離婚了,為何還要如此執著?她牽強地笑了一下,“好的。”
兩個女人並排在一起,氣氛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對了,他的腳還沒康復嗎?”
邵夢荃眼神凜了一下,有些支吾,“嗯……還沒,傷的很重,所以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康復。”
“哦。”她淡淡地應了聲,再也無言。
一桌香噴噴的菜,都是章朗愛吃的。
田瑪帆靜靜地坐在飯桌前,苦澀地笑了笑。
或許這就叫做散夥飯吧。
飯桌上很安靜,除了筷子觸碰碗時發出的聲音外,沒有一絲聲響。
當然,能有比這情況更加怪異的嗎?
一邊是即將成為前任的妻子,一邊是現在的愛人,又有何話題可談。
只是章朗卻似乎食之無味,一頓飯下來,除了那份荷香骨外,他基本沒有碰過其他的菜。
漫長的一段飯終於吃完了。
田瑪帆終於可以離開。
她走出門外,回頭看了一眼這曾經住過的別墅,忽然覺得那麼的傷感。
別了,這曾經熟悉的一切。
明天以後,這裡將會成為一個遠逝的夢,連同那些歲月的殘花,一同被埋葬。
不知為何,她今天竟是如此傷感,心中沉痛的像要窒息般。
她望了一眼月色下的別墅,匆匆離去。
………
車子開到半路時,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機忘記拿了。她迫不得已返回去。
她記得采荷葉時,怕掉水裡了,所以她把手機放在荷花池邊了。
章朗和邵夢荃正坐在花園的花叢旁。
她剛想走進去時,聽到邵夢荃的聲音,“阿朗,你真的打算這樣瞞她一輩子嗎?”
章朗抬頭望著天空一輪明月,視線有些飄渺,語氣很低沉,“是的,瞞她一輩子。”
“那我走了。”她轉過身去的一瞬間,更多的苦澀湧上心頭。
今天是他們夫妻緣分的最後一天。
明天開始,他們各自紛飛……
“請留步……”章朗忽然喊住了她,“能不能再為我做一次荷香蒜骨?”
她重重地愣在那,回過頭來,看著章朗的眼中有濃濃的請求。
“自從你離開後,我就再也沒吃過荷香蒜骨。”
再吃一次她做的荷香骨,然後徹徹底底的了斷,從此勞燕分飛。
“好吧。”她看見他與邵夢荃在一起,心頭很酸澀,可是卻不知為何還是答應下來。
她到後花園的荷塘裡採荷葉。
竟然發現那些黃金樹還在。
一瞬間,她的心裡又溫暖起來。
可是很快她的心又平靜了下來,即使這樣又如何,那些荷花還不是一樣在嗎?
一陣清風吹過,荷葉婆娑,荷花依舊飄香。
只是不知為何,荷葉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的茂盛,花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