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類似於門的物體。
她驚懼的心臟都顫抖了。
這到底是哪裡?她明明是在醫院的病床裡,怎麼就忽然到這裡來了?
這裡為什麼會這麼黑,黑的連一絲微弱的光線都沒有,而且還有水聲?
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毫無方向,毫無知覺。
她不斷地摸著,走完了整個貨櫃,她依稀可以辨認出這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
難道這是黑屋,可是怎麼會有水?
她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
可是她也顧不上想那麼多了,因為她感覺到水越來越多了,已經到達她的小腿了。
按照這個速度,不用多久,這裡就會被完全淹沒。
她嚇的開始四肢發軟。
她死了不要緊,可憐的是她腹中的孩子,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就已經被扼殺了。
雖然這個是不她跟章朗的孩子,可是他怎麼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怎麼可以跟著母親葬送在這裡。
她越想越傷心,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還扁平的腹部。
為什麼這個孩子不是章朗的?想起那時孩子流產了,他痛心的模樣,她就覺得難受。
不知道章朗現在怎麼樣,發現她不見了,一定是急的瘋了。
過了一會兒,水已經淹上她的膝蓋了。
她馬上摸索著,想找個高一點的地方爬上去。
因為剛才她摸索牆壁的時候,她碰到一堆物體,大概是幾個箱子。
她艱難地摸索了一會,終於被她找到箱子了,而且箱子已經飄浮了起來。
她拖著疲憊的雙腿,艱難地爬了上箱子,然後蜷縮在那裡。
此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似乎除了等死,她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她靜靜地回想著這段時間來所發生的一切,竟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殘忍。
她居然不相信章朗,還一次次地傷害他,居然把結婚戒指也弄丟了。
而且,她還懷了韋文博的孩子。
她真該死!
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她把別人傷的太深了,所以現在她受懲罰了。
她越想越傷心,到最後眼淚像水一樣不斷地湧出。
水越來越多了,她感覺到箱子已經飄高了許多。
到最後,已經高到頂部了,她的頭已經緊緊地頂著貨櫃的上方了。
身下的箱子已經沒有上升的空間了,她蹲在上面,水也開始漫上她的腳了。
驚懼像洪水氾濫般□□,籠罩著她的四周。
她所在的空間越來越小,她的意志力也越來越脆弱。
她感覺到她的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了。
她覺得身體越來越涼,水位越來越高,轉眼,已經到達她的心臟。
她感到身體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胸、口悶得快要呼吸不了。
水平線像死亡的腳步般,向她越靠越近……
不一會,水已經到她的下巴了。
巨大的恐懼已經將她的意識完全掩蓋了,在水漫上她嘴裡的一瞬間,她完全失去了知覺……
…………
岸上,一堆的人在焦急地等待著。
章朗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摁著,目不轉睛地盯著水面。
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類似於門的物體。
她驚懼的心臟都顫抖了。
這到底是哪裡?她明明是在醫院的病床裡,怎麼就忽然到這裡來了?
這裡為什麼會這麼黑,黑的連一絲微弱的光線都沒有,而且還有水聲?
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毫無方向,毫無知覺。
她不斷地摸著,走完了整個貨櫃,她依稀可以辨認出這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
難道這是黑屋,可是怎麼會有水?
她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
可是她也顧不上想那麼多了,因為她感覺到水越來越多了,已經到達她的小腿了。
按照這個速度,不用多久,這裡就會被完全淹沒。
她嚇的開始四肢發軟。
她死了不要緊,可憐的是她腹中的孩子,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就已經被扼殺了。
雖然這個是不她跟章朗的孩子,可是他怎麼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怎麼可以跟著母親葬送在這裡。
她越想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