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朗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玻璃前,眼前的城市繁華一片,可他的心裡卻一片荒涼。
兩個月過去了,他的所有希望都已經耗盡了。
他不得不接受她已經離去的事實。
這段日子,他經常在夢裡看見她的音容笑貌,夢見以往的一切,夢見他們幸福在一起。
可是每次醒來,卻發現枕邊空空如也,那種失落和悲涼無法言喻。
那種痛,就像是千刀萬剮一般,痛的他幾乎失去知覺。
他整個人都消瘦下來,每天都沉浸在悲傷之中。
身邊的人看見他如此憔悴,既擔心又無奈。
章鴻走了進來,看著他發呆的樣子,輕嘆了口氣。
章朗整理了一下情緒,才回過頭來,“爸,有什麼事?”
“阿朗,逝者已矣,我們活著的人始終要面對生活。我希望你能夠儘快衝她的陰影裡走出來,繼續過你的日子。”
“爸,我知道了。”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章鴻望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阿朗,你也知道自從那件事以後,這個家就只剩下我和你了。你雖然經過了一次婚姻,不過依然要有新的家庭。爸的所有希望和事業都肩負在你身上了,我希望你能找一個妻子幫助你。我覺得夢荃是最適合的人選。”
章朗吸了口氣,沒有說話。
自從父親知道妻子背叛了他,兒子不是親生的時候,他彷彿一下子老了10年。
他將國外的事業遷了回來,隨著身體每況愈下,他已萌生退休的念頭。
作為唯一的兒子,他自然要肩負起兩個集團的事務。
事務多了,他自然也要多找得力的幫手。
父親的意思很明顯,除了章家外,邵夢荃的父親是遠捷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如果把邵夢荃安排進遠捷高層,主持日常事務,有他父親的支援肯定事半功倍。
而他就可以抽多點時間來處理剛剛轉移回來的海外事務,讓集團早日穩定下來。
這樣兩個集團的事務都會正常運作。
他望著窗外的景色,一片茫然。
瑪帆是他的至愛,可是她卻離去了。
他原本不想再娶任何人,可是豪門的生活是現實的,很多時候會身不由己。
為了事業,為了父親的希望,也為了將過去斬斷,他知道他必須答應這樁婚姻。
他深深了吸了口氣,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點了點頭。
章鴻滿意地微笑了一下。
…………
這天,田瑪帆又出海了。
她一邊幫漁夫夫婦收著網,一邊遙大海的遠方。
忽然,她眼前一亮,臉上閃過巨大的驚喜,“有船來了……有船來了!”
夫婦一望,馬上將船駛向船隻開去。
距離越來越近,田瑪帆可以清晰地看到船身上的五星紅旗,她一陣喜悅。
幾人馬上向著船上的人喊話。
船長問明瞭幾人的來意,馬上同意了田瑪帆登船。
田瑪帆依依不捨地望著漁夫夫婦,流著眼淚上船了。
她和這對夫婦萍水相逢,可是他們卻給予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幫助,使她起死回生。
章朗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玻璃前,眼前的城市繁華一片,可他的心裡卻一片荒涼。
兩個月過去了,他的所有希望都已經耗盡了。
他不得不接受她已經離去的事實。
這段日子,他經常在夢裡看見她的音容笑貌,夢見以往的一切,夢見他們幸福在一起。
可是每次醒來,卻發現枕邊空空如也,那種失落和悲涼無法言喻。
那種痛,就像是千刀萬剮一般,痛的他幾乎失去知覺。
他整個人都消瘦下來,每天都沉浸在悲傷之中。
身邊的人看見他如此憔悴,既擔心又無奈。
章鴻走了進來,看著他發呆的樣子,輕嘆了口氣。
章朗整理了一下情緒,才回過頭來,“爸,有什麼事?”
“阿朗,逝者已矣,我們活著的人始終要面對生活。我希望你能夠儘快衝她的陰影裡走出來,繼續過你的日子。”
“爸,我知道了。”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章鴻望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阿朗,你也知道自從那件事以後,這個家就只剩下我和你了。你雖然經過了一次婚姻,不過依然要有新的家庭。爸的所有希望和事業都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