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用意何在,只要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離開章朗,在他身邊為我服務。”
“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以前,邵夢荃一直跟章朗結不成婚,都是因為章朗心裡有其他女人,所以她的父親邵志興很在意他身邊有女人。田瑪帆現在已經生了別人的孩子,估計跟章朗也沒什麼可能了。如果讓邵志興知道章朗心裡除了又田瑪帆以外,還有其他的女人,他必定會很生氣,他一生氣,那麼我的目的就容易達到了。”
方雨瑤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女人,眉目深鎖,“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除了章家的股份外,邵志興是遠捷集團的第二大股東。現在我已經擁有了公司的一部分股份,我想讓他轉為支援我。只要他和章朗一發生矛盾,他必定會掉轉槍頭來。這樣我就可以把章家踢出董事會。”
“不行!”方雨瑤脫口而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我是不會做出損害阿朗利益的事。”
丁雅芬放下茶杯,很優雅地揚著唇,表面上一幅慈祥的模樣。“你自己也很清楚現在和章朗的關係並不密切,可以說是有名無實的情侶。總是這樣下去,你不覺得可悲嗎?你應該知道章朗的心裡藏著是另外一個女人,你只不過是他這三年來某份若有若無的精神寄託而已。”
“那又怎樣?”
“他把你當成影子,消耗了你三年的青春,卻不向你承諾任何的事情,難道你不恨他嗎?”
方雨瑤的心,重重地緊了一下。她被說到痛處了。
章朗與她一起三年了,可是兩人間一直相敬如賓,從未有過任何的突破。
他也從來不帶她見他身邊的朋友與家人,不願對外公佈她的身份,而且對於兩人的未來隻字不提。
這一直讓她極為煩惱。但是自己作為女方,又不好說些什麼?所以這麼久以來,她都是被章朗牽著走。
有時候想一想也覺得很心灰意冷。
但是她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做出對不起章朗的事。
她堅定說到:“我不會答應你。”
丁雅芬微笑著,為自己添了一點茶,不緊不慢開口:“方小姐不用急,我給你看些東西,你看完了再回答我也不遲。”
她示意手下把一份檔案拿了出來,擺在桌面上。
方雨瑤疑惑地拿子檔案,認真地看著上面的內容。
忽然,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神色在一瞬間凝固了。
“你……你……是怎麼得來的?”她顫抖著聲音,神色慌張。
丁雅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地走到她面前,“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怎麼處理它。”
“求求你,不要把它洩露出去……”
丁雅芬嘴邊笑意濃烈,只是卻奸詐無比,“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方雨瑤神色呆滯,緩緩地坐回到椅子上,眼底複雜地湧起萬千的情緒。
想過了很久,她才無神地開口,聲音脆弱的像片凋零的樹葉一般,“好,我答應你。”
“其實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用意何在,只要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離開章朗,在他身邊為我服務。”
“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以前,邵夢荃一直跟章朗結不成婚,都是因為章朗心裡有其他女人,所以她的父親邵志興很在意他身邊有女人。田瑪帆現在已經生了別人的孩子,估計跟章朗也沒什麼可能了。如果讓邵志興知道章朗心裡除了又田瑪帆以外,還有其他的女人,他必定會很生氣,他一生氣,那麼我的目的就容易達到了。”
方雨瑤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女人,眉目深鎖,“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除了章家的股份外,邵志興是遠捷集團的第二大股東。現在我已經擁有了公司的一部分股份,我想讓他轉為支援我。只要他和章朗一發生矛盾,他必定會掉轉槍頭來。這樣我就可以把章家踢出董事會。”
“不行!”方雨瑤脫口而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我是不會做出損害阿朗利益的事。”
丁雅芬放下茶杯,很優雅地揚著唇,表面上一幅慈祥的模樣。“你自己也很清楚現在和章朗的關係並不密切,可以說是有名無實的情侶。總是這樣下去,你不覺得可悲嗎?你應該知道章朗的心裡藏著是另外一個女人,你只不過是他這三年來某份若有若無的精神寄託而已。”
“那又怎樣?”
“他把你當成影子,消耗了你三年的青春,卻不向你承諾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