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瑪帆氣的想把電話五馬分屍。
這男人,少嗆她一句會死嗎?
…………
田瑪帆在疼痛的煎熬中,正當她在地上打著瞌睡的時候,章朗終於來了……
他的頭髮有些微亂,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3個小時的車程,你怎麼還未到兩小時就到了,你開飛機來的?”
“我還不是著急你。”
他邊觀察她的腳,一邊關切問到:“怎麼樣了?”
“好痛,動一下都疼。”
章朗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去醫院。
在醫院又要診斷,又拍X光,又要敷藥,一折騰,2個小時過去了。
兩人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深半夜2點了。
田瑪帆望著這張單人床有點發愁,她該不會又要跟這男人同床共枕了吧。
“喂,你可別這麼忘恩負義,要你的救命恩人睡沙發。”章朗不悅說到。
田瑪帆撇了撇嘴,沒有做聲。
章朗將她抱到床、上,自己在床的另一邊睡下。
“快睡吧,已經很晚了。我明天必須要6點鐘起床。”
田瑪帆疑惑,“你又不是要學雞啼,那麼早起床幹嘛?”
“我明天早上要出差,必須趕9點鐘的飛機。”
她瞪大眼睛,臉上是無限驚訝,“你……你明天要出差。”
“嗯。”章朗淡淡地應了聲。
她的心裡忽然瀰漫起陣陣的暖流。
為了她,他風風火火趕來,帶她去醫院。
明天還要6點起床,開幾百公里的車趕回去。
勞碌了一晚,他卻只能休息幾個小時。
她突然覺得有點心痛這個男人。
章朗見她沉默不語,扭過頭來,緊張問到:“是不是還很痛?”
她垂下頭去,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那快點睡。你睡不著,我會擔心你的。”
她靜靜望他,點了點頭。
章朗小心翼翼扶她躺下,然後伸手過來抱著她,在她額上吻了一下。
“今晚我就抱著你睡。”
田瑪帆也沒有抗拒,任由他輕輕地抱著,心中湧起思緒。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章朗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不知章朗有沒有來得及趕回去。
她發去一條簡訊:趕回去了嗎?
一會他回了資訊:剛好趕到。我叫了服務員9點鐘過來,扶你去梳洗。司機老趙中午會去接你。
她合上手機,心中湧起暖意,這個讓人抓狂的男人,關鍵時候還是挺會關心人的。
………………
兩天後,章朗出差回來了。
“出來吧,幫你找了位有名的骨科醫生。”章朗一回來就心急跑到了她家。
田瑪帆自知拒絕不了,乖乖地出來了。
“把醫院拍的X光片也帶上,方便他了解你的傷勢。”章朗細心提醒她。
這位醫生是已經退休的名醫,如果不是相熟的人找他,一般都不會接診。
兩人來到他居住的大廈,頓時傻了眼。
因為大廈的電梯出問題了,工作人員正在緊張地搶修著。
而這位中醫住在35樓……
章朗皺了皺眉頭,又望了一眼田瑪帆,開口說到:“我揹你上去吧。”
田瑪帆氣的想把電話五馬分屍。
這男人,少嗆她一句會死嗎?
…………
田瑪帆在疼痛的煎熬中,正當她在地上打著瞌睡的時候,章朗終於來了……
他的頭髮有些微亂,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3個小時的車程,你怎麼還未到兩小時就到了,你開飛機來的?”
“我還不是著急你。”
他邊觀察她的腳,一邊關切問到:“怎麼樣了?”
“好痛,動一下都疼。”
章朗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去醫院。
在醫院又要診斷,又拍X光,又要敷藥,一折騰,2個小時過去了。
兩人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深半夜2點了。
田瑪帆望著這張單人床有點發愁,她該不會又要跟這男人同床共枕了吧。
“喂,你可別這麼忘恩負義,要你的救命恩人睡沙發。”章朗不悅說到。
田瑪帆撇了撇嘴,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