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風景區,望著那座高到令人眼疼的山峰,腳底發軟。
“你確定真要上去看日落。”
“對,據說是我國最神奇的景觀之一。”田瑪帆認真地點了點頭。
兩人沿著山路,一路往上爬。
走到一半路時,在後面的田瑪帆忽然悽慘地叫了一聲,“啊……”
章朗回頭望她,“怎麼了?”
她皺著眉頭,一副痛苦的模樣,“我扭到腳了。”
“你果然是添麻煩。”章朗拿起她的腳,很細心地按了按,“感覺怎麼樣?”
“很痛。”
“那現在回頭吧。”
她馬上焦急地開口,很惋惜的樣子,“不行,都爬到一半了,怎麼可以回頭。再說我扭傷腳都是為了看這個日落,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你的意思是,叫我揹你上去?”他的聲音有點沉悶。
田瑪帆擠出有史以來最渴望,最憐惜的模樣,祈求地望著他。
“可是這座山有差不多200米高。”
“你說補償人家蜜月的,看日落這麼浪漫的事情,怎麼可以錯過了。”
章朗的臉沉了沉,還是轉過身來背朝著她,“上來吧。”
她在心裡豎起兩隻手指,卑鄙地笑了笑。
章朗一步步地走著,田瑪帆在他背上得意地嚼著口香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爬的這麼辛苦,不如我唱歌給你聽,解解悶吧。”她眨著明亮的眼睛,好心提議。
她張開漂亮的嘴邊,引昂高歌,“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阿嫩阿嫩,綠的它剛發芽,蝸牛揹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章朗的臉頓時黑了幾分,“田瑪帆,你真會含沙射影。”
“沒有啊,歌詞裡面的確是有隻蝸牛慢慢地往上爬。”
章朗劍眉擠了擠,黝黑的眼珠轉了一下,“你下來。”
“人家的腳傷了,怎麼下來?“
“你這小伎倆也騙得了我,看在你累了的份上我才揹你一段路。你也歇夠了,快下來吧。”
“沒有。”即使打斷腳她也不承認,打不斷就更加不承認了。
“你再不下來,我就把你扔下去。”
“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腳扭傷了,你怎麼可以把我扔在這。”她一副委屈的模樣,故意大聲讓其他路人聽到。
旁邊一位中年阿姨被田瑪帆楚楚可憐的樣子蒙到了,便說到:“小夥子,你怎麼沒有責任心,你愛人腳受傷了,怎麼可以把她丟在這。”
“對啊,我的腳真的很痛。”她馬上扇陰風,點鬼火。
章朗臉色又黑了三分,他咬了咬牙,“田帆瑪,你這個妖精。”
田瑪帆舒服地趴在他的背上,搖著扇子,很得意地笑了笑。
日落的景色真的很美,唯美的仿若仙境,讓人如痴如醉。
這對歡喜冤家,很快就把剛才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
晚上睡覺前,章朗把一杯酒遞過來。
田瑪帆瞅了他一下,沒有接過酒。這傢伙存心想讓他酒後亂、性xg.
“喝了吧,酒可以幫助你儘快入睡,免得你想起白天的驚恐。
兩人來到風景區,望著那座高到令人眼疼的山峰,腳底發軟。
“你確定真要上去看日落。”
“對,據說是我國最神奇的景觀之一。”田瑪帆認真地點了點頭。
兩人沿著山路,一路往上爬。
走到一半路時,在後面的田瑪帆忽然悽慘地叫了一聲,“啊……”
章朗回頭望她,“怎麼了?”
她皺著眉頭,一副痛苦的模樣,“我扭到腳了。”
“你果然是添麻煩。”章朗拿起她的腳,很細心地按了按,“感覺怎麼樣?”
“很痛。”
“那現在回頭吧。”
她馬上焦急地開口,很惋惜的樣子,“不行,都爬到一半了,怎麼可以回頭。再說我扭傷腳都是為了看這個日落,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你的意思是,叫我揹你上去?”他的聲音有點沉悶。
田瑪帆擠出有史以來最渴望,最憐惜的模樣,祈求地望著他。
“可是這座山有差不多200米高。”
“你說補償人家蜜月的,看日落這麼浪漫的事情,怎麼可以錯過了。”
章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