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馬上梳洗乾淨,拿了一個大袋子,然後偷偷地站在大門後面。
站了大半天,當她快要腳抽筋的時候,門終於響起開鎖的聲音了。
她屏息著,聚精會神準備著。
司機剛走進門,田瑪帆忽然從後面冒出來,快速把袋子蒙在他頭上,然後一把推他。
司機重重地甩倒在地上,等他站起來,拔掉頭上袋子時,田瑪帆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田瑪帆逃脫魔掌之後不敢回家去,因為她害怕章朗去逮她。
經過一番思考,她決定去外地旅遊,暫時避避風頭。
她身上又沒有錢,只有向韋文博求救了。
不過她沒有告訴他是去避章朗,只是說想去散心。
韋文博則自告奮勇,決定陪她去。
她也愉快答應,一個女人外出,身邊沒個男人,多危險啊。
而且她跟韋文博的確清清白白,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兩人決定坐高鐵去,沿途看看風景。
上了高鐵,兩人找到自己的位置。
突然,旁邊座位上一位穿著休閒衣物,將鴨舌帽壓得低低的男人,忽然把腳伸了過來,直直地放在了他們的位置上。
田瑪帆皺了皺眉,這人腿真長,像只長頸鹿腳似的。
可是怎麼一點修養都沒有,直接把腿擱在別人位置上了。
“先生,請把你的腿放開,這是我們的座位。”田瑪帆雖然保持著禮貌,但是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對面的人動了動腳,可是卻沒有要伸開的意思。
“先生,這是我們的座位。”這時輪到韋文博出聲了。
男人終於開口,語氣淡然,“我佔的是這位小姐的座位,旁邊的那個位置才是你的。”
“可是她是我的朋友。”韋文博也開始不悅,直直地盯著他。
“可是她是我老婆。”
田瑪帆一聽,臉色一變,頓時火冒三丈,她終於知道這男人是誰。
這男人少見一次,多活一天,她本來想來旅遊避開他,沒想到他這麼陰魂不散。
她的雙眼立即成了兩個大燈泡,狠狠地瞪著他,“即使這樣,你也應該把你的腳伸開。”
“我的腿長,沒地方放。你沒位置坐,可以坐我大腿上。”
田瑪帆眯眼望著他,“誰稀罕你的腿,坐在上面簡直比插鋼針還難受。”
“乘務員。”田瑪帆馬上叫來工作人員。
“請你把這障礙物處理掉了,他佔用了我的位置。”
“這位先生,麻煩把你的腳伸開好嗎?”
“不好。”章朗乾淨地吐出兩個字。
“呃……”乘務員有點為難,“你這樣讓我很難做的?”
章朗把鴨舌帽脫下,魅惑地笑了笑,“如果你不想麻煩的話,那就什麼都不用管。”
乘務員張著嘴站在那裡,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田瑪帆忍不住開口:“你這男人不是存心找事嗎?”
“對。”章朗那魅力的臉上,浮起一絲別有意味的笑容,“我就是來找——事——的——”
田瑪帆真想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章朗看見她咬牙切齒,嘴邊露出一絲風雅的笑意。
她眨了眨眼,馬上梳洗乾淨,拿了一個大袋子,然後偷偷地站在大門後面。
站了大半天,當她快要腳抽筋的時候,門終於響起開鎖的聲音了。
她屏息著,聚精會神準備著。
司機剛走進門,田瑪帆忽然從後面冒出來,快速把袋子蒙在他頭上,然後一把推他。
司機重重地甩倒在地上,等他站起來,拔掉頭上袋子時,田瑪帆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田瑪帆逃脫魔掌之後不敢回家去,因為她害怕章朗去逮她。
經過一番思考,她決定去外地旅遊,暫時避避風頭。
她身上又沒有錢,只有向韋文博求救了。
不過她沒有告訴他是去避章朗,只是說想去散心。
韋文博則自告奮勇,決定陪她去。
她也愉快答應,一個女人外出,身邊沒個男人,多危險啊。
而且她跟韋文博的確清清白白,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兩人決定坐高鐵去,沿途看看風景。
上了高鐵,兩人找到自己的位置。
突然,旁邊座位上一位穿著休閒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