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有一句沒一句地和餘絲彤扯淡。
半個小時後,電話又響了,是陌生電話號碼。
田瑪帆知道是章朗,所以便任由電話響個沒完沒了。
餘絲彤實在沒有辦法裝聾,所以便奪過了她的電話接通。
不一會,她把電話遞過來,“不知道是誰,是位女人。”
田瑪帆以為是哪位朋友,便懶洋洋地開口,“誰啊,找你姑奶奶有什麼事?”
電話沉默了一陣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我是你姑爺爺。”
田瑪帆氣結,又給這男人騙了,居然找女人幫他撥電話。
“你在哪裡?”
田瑪帆故意走開,避開餘絲彤,“你既然把我趕了出來,幹嘛又問我在哪裡幹?別假裝好心。”
“我再問你一次,你在哪裡?”電話裡的聲音,有點不耐煩。
“在江邊的天橋底,準備與人搶地盤睡覺。”田瑪帆故意氣他。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就有你好看的。”
“我就是不老實。”自從跟這男人一起後,她就一直處於極度,非常,十分悲慘的狀態。
今次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她就決定拿出吃奶的力氣來,決定造、反了。
證明她不是軟柿子,不可以任由他捏!
電話裡又傳來他冷酷的聲音,帶點咬牙的語氣,“有種你再說一遍。”
為了證明自己很有種,田瑪帆又斬釘截鐵地說了一遍,“姑奶奶我就是不喜歡老實,有本事你把我活吞了。”
“有種你再說一千遍,一萬遍。”
田瑪帆“……”
“如果你不想在電視上看到尋人啟事的話,就乖乖告訴我你在哪裡。”
這一次,田瑪帆很沒骨氣,只得牙癢癢地告訴了他。
為了避免餘絲彤懷疑,她馬上就離開了咖啡廳,在外面等章朗的到來。
等了一會,腳下忽然響起,“嗚嗚”的聲音。
她一看,原來是一直毛茸茸的小狗。
小傢伙全身都是雪白的絨毛,還胖嘟嘟的,頭上還繫了跟小辮子,可愛的很。
此時正張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
田瑪帆知道,這隻小狗肯定是走丟了。
於是便把它抱了起來,十分溫柔地安撫著它,“狗狗乖,別怕,有我在呢。”
她站在原地,一直觀察著來往的路人,看是否有人尋找。
可是直到章朗來了,狗狗的主人還是沒有出現。
她決定暫時把狗帶回家去,再做打算。
章朗看著她懷中的狗,臉色微微有些不悅,“怎麼撿只流浪狗回家,同病相憐了?”
“什麼流浪狗?它只是走丟了。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它餓死在街頭嗎?”
“但是我不喜歡家裡養寵物,你自己看著辦。”
她故意和他唱反調,“我卻十分喜歡狗,因為狗永遠是狗,而人有時候卻不是人。”
章朗眼眸幽深地轉動了一下,接著將一道利劍般的眼光,直直地射向她。
田瑪帆見他不悅,馬上轉移話題,小聲嘰咕,“你怎麼一點愛心都沒有?”
然後繼續有一句沒一句地和餘絲彤扯淡。
半個小時後,電話又響了,是陌生電話號碼。
田瑪帆知道是章朗,所以便任由電話響個沒完沒了。
餘絲彤實在沒有辦法裝聾,所以便奪過了她的電話接通。
不一會,她把電話遞過來,“不知道是誰,是位女人。”
田瑪帆以為是哪位朋友,便懶洋洋地開口,“誰啊,找你姑奶奶有什麼事?”
電話沉默了一陣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我是你姑爺爺。”
田瑪帆氣結,又給這男人騙了,居然找女人幫他撥電話。
“你在哪裡?”
田瑪帆故意走開,避開餘絲彤,“你既然把我趕了出來,幹嘛又問我在哪裡幹?別假裝好心。”
“我再問你一次,你在哪裡?”電話裡的聲音,有點不耐煩。
“在江邊的天橋底,準備與人搶地盤睡覺。”田瑪帆故意氣他。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就有你好看的。”
“我就是不老實。”自從跟這男人一起後,她就一直處於極度,非常,十分悲慘的狀態。
今次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她就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