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瑪帆欣然答應。
…………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工作著。
她一直在思慮,是不是應該當面感謝一下韋文博。
她感覺自己似乎一直都在利用著他,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就去找他,不需要他時,便依著章朗的意,對他避的遠遠的。
他還未自己受了不白之冤,她覺得自己成了一位卑鄙的人。
今次他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她只是透過電話淡淡地說了聲“謝謝。”
其實無論於情於理,她都應該當面親自感謝他。
但是,她卻又害怕章朗介意,會趁機發難。
雖然很想揹著他偷偷地約韋文博吃頓飯,可是要是被這隻嗅覺比狗還靈的蟑螂知道了,她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她還是偷偷地打消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思來想去,她還是鼓起勇氣向章朗說出想法。
“今天晚上,我想請韋文博吃飯,親自感謝他。”
章朗抬起頭來,眼中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卻沒有如期的怒意。
他屏息著望了她一會,居然點了點頭,“去吧。”
這讓田瑪帆受寵若驚,懷疑這傢伙今天是不是病了。
出門前是吃錯了藥,還是沒吃藥。
“你現在才發現你老公我長得很帥嗎?眼睛也不眨一下。”
切,自戀狂。再帥你也只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
田瑪帆嫣然一笑,懇切地說了聲:“謝謝。”
轉過頭去時,極其鄙視地向著空氣拋了一個大白眼。
“慢著。”章朗忽然叫住了她,“與狼共舞的美女,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田瑪帆氣得直跺腳,這傢伙在她的腦裡裝了偷聽器嗎?居然知道她暗罵他。
…………
兩人來到從前最喜歡的餐廳。
每次韋文博從國外回來,他們都會到這間餐廳吃飯。
這裡的一花一木,對兩人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因而兩人沒有一點距離感,一如從前,無所不談。
兩人從工作聊到生活,從生活又聊到從前,相談甚歡。
一頓飯下來,氣氛融洽。
離開時卻出現了一點小插曲。
田瑪帆不知被什麼拌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甩了一跤。
韋文博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兩人都沒在意這件小事,相繼離去。
…………
第二天,某個報刊的娛樂頭條上。
一副清晰的圖片出現在版面上。
畫面上,韋文博一隻手扶著田瑪帆,另一隻手正好落在她的腰上,神色極其緊張地望著她。
頭條的題目是:佳樂集團總裁與心儀女性甜蜜共進晚餐,兩人行為親密。
田瑪帆握著報紙的手,顫抖的像寒風中的落葉。
她真想馬上撞死在牆上,以示清白。
當天晚上,章朗將報紙重重地甩在桌面上,聲音大的差點把田瑪帆的耳膜震破了。
“田瑪帆,你果然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而且還很樂於向媒體提供資訊。你真厲害,吃頓飯也為媒體奉獻了一篇這麼轟動的娛樂新聞。你不去做緋聞炒作人,真是浪費了人才。”
田瑪帆深吸了一口氣,無力地辯解到:“那只是個意外,當時我差點摔跤了,文博他扶了我一把。沒想到卻被其他報社的記者拍到了。”
田瑪帆欣然答應。
…………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工作著。
她一直在思慮,是不是應該當面感謝一下韋文博。
她感覺自己似乎一直都在利用著他,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就去找他,不需要他時,便依著章朗的意,對他避的遠遠的。
他還未自己受了不白之冤,她覺得自己成了一位卑鄙的人。
今次他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她只是透過電話淡淡地說了聲“謝謝。”
其實無論於情於理,她都應該當面親自感謝他。
但是,她卻又害怕章朗介意,會趁機發難。
雖然很想揹著他偷偷地約韋文博吃頓飯,可是要是被這隻嗅覺比狗還靈的蟑螂知道了,她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她還是偷偷地打消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思來想去,她還是鼓起勇氣向章朗說出想法。
“今天晚上,我想請韋文博吃飯,親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