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田瑪帆的臉像打了雞血般,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一滴淚終於順著臉額流了下來……
有生以來,她都沒有這樣被人羞辱過。
那些鄙視的眼光,投在她身上,比刀子割在身上還要讓人難受。
這一刻,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幾個女人還不罷休,上前依舊撕扯著她的衣服。
腳上的傷加上手掌的疼痛,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著衣服就要被扒光了,她萬念俱灰……
“你們全給我助手!”
一道氣場強大卻又飽含著怒意的聲音,在路人身後響了起來。
看熱鬧的人被這聲音震了一下,頓時退避了三舍。
章朗像支箭一般飛馳而來,一把抱起她,一把將西服將她包的嚴嚴實實的。
他將她緊緊地捂在懷裡,一邊急迫地安慰她,“有我在,別怕……別怕……”
他抱起田瑪帆,眼光像豹子一般投向周圍的路人。
剛才那幾位女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忽然,在人堆裡,他看見幾個熟悉的身影。
“黃玉環,幽妮。”
幾位匆忙離去的女人,一下子停住了腳步,懼怕地轉過頭來。
這幾位都是公司裡經常說三道四的女人。
章朗知道這幾個女人在這裡出現,肯定跟事情脫離不了關係。
“你們幾個過來給田助理提鞋,拿包,撐傘。”
幾個女人臉色一變,僵直地站在那裡
但一看到章朗那凌厲得能殺人的目光,都怯怯地走了過去。
撿起地上的鞋和包包,低著頭跟在章朗的後面。
…………
醫院裡。
“手上的傷口不能碰水,腳暫時不要走動,最好在醫院休息幾天。”醫生關切地吩咐著。
醫生走後,章朗銳利的眼光狠狠地掃過幾個女人,“從今天開始,你們幾個就不用上班了,留在這裡照顧田助理,直到她康復為止。”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其中黃玉環的臉色最不好看。
章朗橫掃幾個女人一眼,“幽妮,你跟我出來。”
他神色嚴肅地望著唐幽妮,“幽妮,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朗哥,我不知道。”
“幽妮,你還撒謊。”章朗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嚴厲。
唐幽妮低下頭去。
“幽妮,你姐姐臨終前叫我好好照顧你,所以我安排你在身邊做事。但是我不希望你跟著那些女人胡作非為。”
“朗哥,這次真的與我無關,我只是去看熱鬧的。”
“古萱萱也在現場,是怎麼一回事?”章朗的語氣依舊嚴厲。
“玉環姐把宴會上的照片給了古萱萱,她心中憤憤不平,所以就想給田瑪帆一點教訓。”
章朗目光暗沉了一下,眼中有精光在無聲地流淌。
“朗哥,玉環姐她怎麼說也是稅局局長的妻子,你對她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不要與她走的太近,免得她近墨者黑。”
唐幽妮點了點頭,低聲說到:“我知道了。”
病房裡。
“我渴了,幫我倒杯水來。”田瑪帆悠然地發號施令。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田瑪帆的臉像打了雞血般,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一滴淚終於順著臉額流了下來……
有生以來,她都沒有這樣被人羞辱過。
那些鄙視的眼光,投在她身上,比刀子割在身上還要讓人難受。
這一刻,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幾個女人還不罷休,上前依舊撕扯著她的衣服。
腳上的傷加上手掌的疼痛,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著衣服就要被扒光了,她萬念俱灰……
“你們全給我助手!”
一道氣場強大卻又飽含著怒意的聲音,在路人身後響了起來。
看熱鬧的人被這聲音震了一下,頓時退避了三舍。
章朗像支箭一般飛馳而來,一把抱起她,一把將西服將她包的嚴嚴實實的。
他將她緊緊地捂在懷裡,一邊急迫地安慰她,“有我在,別怕……別怕……”
他抱起田瑪帆,眼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