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便發誓,這一輩子都要保護這個女孩子。”
章朗望了一眼他,卻沒有說話,心裡暗暗佩服田瑪帆的毅力跟美德。
韋文博將目光收了回來,定定地落在章朗的臉上,“其實你真的很應該放棄,為的不是你自己,而是為她。”
“我爭取她,為的一直不是我自己,而是我和她。”
“是的,你想跟她一起永有幸福,但是有一點你似乎忽略了。”
章朗微微斂眉,“哪一點?”
“丁雅芬。”
章朗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定定地望著韋文博。
他被韋文博戳到痛處了。
自從上次出事後,他就一直派人尋找丁雅芬的下落。雖然查到她出國了,可是卻一直找不到他。
他知道丁雅芬就像一個隱形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再冒出來,出其不意地炸他們一個粉身碎骨。
可是現在他們在明,丁雅芬在暗,而且她心狠手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情況讓他們防不勝防。
他別過頭去,眉宇深鎖,靜靜地望著街上的車流。
“放開小帆吧,她只有脫離了你的懷抱才能安全。即使你不怕丁雅芬,可是你也要為她著想。”
章朗深吸了口氣,他不想放棄,可是眼前的形勢卻不容樂觀。
不知道丁雅芬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做些陰險惡毒的事情。
像她這種這麼卑鄙的人,一定又會利用田瑪帆來對付她。
到時候苦的始終是她。
他煩躁地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走開了。
他不想在韋文博面前言放棄,可是有些事卻輪不到他控制。
正如韋文博所講即使他不怕丁雅芬,可是他也要為她著想。
韋文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嘴邊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
整整一個月了,章朗都沒有來找田瑪帆。
她不知道是她狠心把他罵醒了,還是她狠心地丟掉結婚戒指了。
沒有了他的存在,她輕鬆的同時卻又覺得隱隱有些莫名的失落。
每晚閉上眼睛,總會莫名其妙地想起章朗。
她告訴自己一直習慣了他的騷擾,只是暫時沒有習慣他的突然消失而已。
或許等過一段日子了,便適應了。
不知是不是心情的原因,這些天來,她的胃口也不好,總是不思飲食。
韋文博勸了幾次她去看醫生,她都沒有去,以為只是腸胃消化能力不好而已。
不過今天她實在忍不住了,不僅不想吃食物,還不斷地想嘔吐。
“小帆,下來吧,我已經在樓下了。”韋文博關切地給她電話。
韋文博特意開了一間高階病房,請了一位專家她他檢查。
結果田瑪帆聽到了一個無比巨大的訊息。
韋文博拿著檢查報告站在她床前,驚喜萬分,“小帆,你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兩人完全驚呆了,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她抑制住心中的激動,顫聲問到,“文博,醫生有沒有檢查清楚,我得了不孕。”
他看到她驚訝的神色,拿起一份B超單,遞給他們,“你看,這個就是胚胎,雖然只有豆芽那麼小,但是他已經是一個生命了。”
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便發誓,這一輩子都要保護這個女孩子。”
章朗望了一眼他,卻沒有說話,心裡暗暗佩服田瑪帆的毅力跟美德。
韋文博將目光收了回來,定定地落在章朗的臉上,“其實你真的很應該放棄,為的不是你自己,而是為她。”
“我爭取她,為的一直不是我自己,而是我和她。”
“是的,你想跟她一起永有幸福,但是有一點你似乎忽略了。”
章朗微微斂眉,“哪一點?”
“丁雅芬。”
章朗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定定地望著韋文博。
他被韋文博戳到痛處了。
自從上次出事後,他就一直派人尋找丁雅芬的下落。雖然查到她出國了,可是卻一直找不到他。
他知道丁雅芬就像一個隱形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再冒出來,出其不意地炸他們一個粉身碎骨。
可是現在他們在明,丁雅芬在暗,而且她心狠手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情況讓他們防不勝防。
他別過頭去,眉宇深鎖,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