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謊,我給你的戒指,你一直還收著。”
“那麼貴的戒指,我只是覺得扔了可惜而已。”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不會逃避?”
“我不是逃避,我只是不想做出對不起文博的事。”
章朗靜靜地望著著她,眼中有痛意漫過,“你不捨得他難過,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難過?”
“是的。他為了我做了那麼多的事,等了我那麼多年,無論我經歷過什麼,他都沒有嫌棄我,我應該好好珍惜他。再說,我們的關係已經公開了,回不了頭了。”
章朗定定地注視她,神色逐漸冷淡下來,“你覺得應該珍惜他,卻沒有覺得也應該珍惜我。”
“你跟他不一樣,我醒來後一直面對的都是他,已經建立起了感情。可是無論以前我們是如何的山盟海誓,我始終一直沒有記起你。所以,我們之間只是空白的。”所以我不會跟你在一起。
“就是因為你沒有記起我。”章朗喃喃自語,眼中泛起難言,他凝望了她片刻,轉身離去。
田瑪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絲絲的難過。
…………
燈影迷亂的酒吧。
章朗面前放滿了堆積如山的酒瓶。
他輪廓分明的雙額染上了昏紅,迷糊的眸光裡,半是迷離,半是沉醉。
昏暖****的燈光下,他魅惑的眼睛裡,折射著一種無言的悽然。
酒入喉嚨,明明酒烈如火,可是卻偏偏感覺不到知覺。
喝的是酒,嚥下的卻是心酸……
歐子要一把按住他又要倒酒的手,“阿朗,別這樣。”
在他的印象,章朗從來都沒有這樣喝過酒,一杯又杯,比喝白開水還要乾脆。
“讓我喝吧,我很想醉,醉了就不會想她了
歐子耀無奈地望他一眼,“可是人醉了,心不醉,只會更加辛苦。”
“那就讓我辛苦吧,讓辛苦掩蓋了心苦。”他又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好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今晚就要睡醫院了。”
歐子要強行把他的酒杯奪去,拖著著他便離去。
走到門口,一陣晚風吹來,夾雜著絲絲的寒意,他顫了一下。
人冷,心更冷……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俊朗的臉上,是那麼的飄渺。
他定定地望著那一輪皎潔的月亮……
許久,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
田瑪帆正在睡覺,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章朗的電話,想了想,結束通話了。
一會,電話又響了,她又結束通話。
電話還是不厭其煩地響了起來。
她無奈,最後還是接通了,有些煩躁說到:“章朗,你到底想怎麼樣?”
話筒裡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這位小姐,你朋友在我們酒吧喝醉了,而且與人發生了鬥毆,受了重傷,你快來送他去醫院吧。”
田瑪帆一聽,胸、中驀地一緊,馬上走下床去。
等她去到酒吧時,看見章朗正翹著腿坐在那,略帶醉意,一臉魅惑看著她。
她知道又中了這男人的計了。
她閉了閉眼睛,壓住心頭的火焰,“章朗,我真的很想讓你實現剛才的謊言。”
“你還說謊,我給你的戒指,你一直還收著。”
“那麼貴的戒指,我只是覺得扔了可惜而已。”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不會逃避?”
“我不是逃避,我只是不想做出對不起文博的事。”
章朗靜靜地望著著她,眼中有痛意漫過,“你不捨得他難過,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難過?”
“是的。他為了我做了那麼多的事,等了我那麼多年,無論我經歷過什麼,他都沒有嫌棄我,我應該好好珍惜他。再說,我們的關係已經公開了,回不了頭了。”
章朗定定地注視她,神色逐漸冷淡下來,“你覺得應該珍惜他,卻沒有覺得也應該珍惜我。”
“你跟他不一樣,我醒來後一直面對的都是他,已經建立起了感情。可是無論以前我們是如何的山盟海誓,我始終一直沒有記起你。所以,我們之間只是空白的。”所以我不會跟你在一起。
“就是因為你沒有記起我。”章朗喃喃自語,眼中泛起難言,他凝望了她片刻,轉身離去。
田瑪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絲絲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