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等到恢復記憶了?”
她靜靜的望著他,長睫輕輕眨動,細聲說到:“上天既然安排了我失憶,或就必然有它的道理。我們就認從吧。”
他的眼中閃著不甘與傷痛,“不,我們不可以聽天由命,我們應該去爭取。”
“可是,我不想爭取。我只想和文博在一起,過點平靜一些的生活。”
失望瀰漫著他的眼睛,他悽然地放開她,喃喃說到:“你不想爭取……不想爭取。”
他忽然提高聲音,定定地望著她,“可是你知不知道,這對我是多麼的不公平。你知不知道,曾經在我們的生命裡,我們是如此的不屈,毅然接受人生的挑戰。我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可是為何最終你還是選擇投入別人的懷抱。”
“可是,有一點,你必須知道。”她無奈地望著他,“現在的我,根本不愛你。愛決定一切。”
根本不愛你,根本不愛你,根本不愛你……
這句話將他的心擢得好痛,痛的他差點窒息。
他覺得自己彷彿掉入了一個窒息的空間中,不斷地往下沉,一直不見底地沉……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比你最深愛的人說不愛你,更加殘酷。
他唇邊溢起微笑,只是卻笑的那樣的悽然無望,那麼的絕望心酸。
她不愛他,她愛的是韋文博。
或許這就叫做天意吧。
幾年前,他把她從韋文博身邊搶了過來。
幾年後,韋文博又把她從他身邊搶了回去。
如果當初,他沒有那樣做,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帶著另一個人的一部分平靜地生活。
今天一切該不會如此。
或者,這也叫做自作自受吧。
田瑪帆見他神色哀傷,沉默不語,也不想觸動他太多的情緒,便離開,“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章朗靠在車邊很久,很久……都沒有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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