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頭來,狠瞪他一眼,“不用,我沒被嚇死,怎麼知道下一步會不會被你拐賣了。”
章朗痛心疾首,眼神暗沉痛楚,“瑪帆,真的要這樣想我嗎?”
“不是這樣想你,而是你根本就是這樣的人。”
章朗愣愣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苦澀。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追了上去,“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不想欠你人情。”
“現在這麼晚,很難截計程車的。”
章朗也沒有理會她願不願意,一把將她拉了上車。
車子駛出過一個路口,章朗看到以前她愛吃的那間麵館還沒有關門,便停了下來。
“你今晚還沒有吃東西吧。”
田瑪帆望了一眼扁平的肚皮,覺得胃的確在造、反,肚皮也快要貼到脊背了。
不過她還不是不願和這男人呆在一起。
章朗知道她的心思,二話不說就把她拉進了麵館。
“要兩碗牛肉拉麵。”章朗自作主張地幫她點了餐。
她很擅長做牛肉麵,也很喜歡吃牛肉麵。
田瑪帆即使是失憶了,但是喜好還是沒有變的。
麵條端了上來,章朗首先把兩碗麵都捧到自己面前,把裡面的香菜挑了出來,放到自己的那碗裡。他知道她不喜歡香菜。
他挑的很仔細,連一小顆芝麻那麼小的,都挑了出來。
他細聲說到:“你以前總是不吃香菜,說這配料味道很難聞。”
她沒有做聲,因為她的確討厭香菜的味道。
但是此時,她卻有點厭惡章朗這樣的行為。
今晚他才對她做了這麼卑劣的事,現在他又虛情假意地為她挑香菜?
她情願吃一籮的香菜,也不想看到他的虛假行為。
她把麵條拿了過來,冷淡說到:“不用挑了,你這麼細心地對待我,我受不起。”
章朗神色閃過哀傷,不過依然繼續挑完,才把面放到她面前。
吃麵間,一堆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頭上都像只孔雀似的,五顏六色,人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鐵棒。
一進來就大喝到:“叫你們老闆出來。”
一會,老闆出來了,一看見這幫人,神色大變。
他有些顫抖說到:“各位大哥,有事嗎?”
為首一個雞冠頭的男人吸了口煙,慢吞吞說到:“該交保護費了。”
老闆瑟縮了一下,臉上露出難色,“這位大哥,不是不久前才交過保護費嗎?”
雞冠頭男人一腳踏在凳子上,“那你昨天吃飯了,是不是今天就不用吃了?”
“世界上那麼多人死,你是不是也應該去死。”一道沉厚的男聲忽然響了起來,劃破了店裡緊張的氣氛。
雞冠頭男人循聲望來,只見章朗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面。
男人走到章朗的面前,將鐵棍放在桌面上,冷冷問到:“你說誰應該去死?”
“我沒說誰,哪頭驢搭訕就是誰。”章朗目光沉穩,頭也不抬。
雞冠頭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立即露出兇光,“你妹的,居然敢這樣跟你爺爺說話。你是哪個孫子?”
她回過頭來,狠瞪他一眼,“不用,我沒被嚇死,怎麼知道下一步會不會被你拐賣了。”
章朗痛心疾首,眼神暗沉痛楚,“瑪帆,真的要這樣想我嗎?”
“不是這樣想你,而是你根本就是這樣的人。”
章朗愣愣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苦澀。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追了上去,“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不想欠你人情。”
“現在這麼晚,很難截計程車的。”
章朗也沒有理會她願不願意,一把將她拉了上車。
車子駛出過一個路口,章朗看到以前她愛吃的那間麵館還沒有關門,便停了下來。
“你今晚還沒有吃東西吧。”
田瑪帆望了一眼扁平的肚皮,覺得胃的確在造、反,肚皮也快要貼到脊背了。
不過她還不是不願和這男人呆在一起。
章朗知道她的心思,二話不說就把她拉進了麵館。
“要兩碗牛肉拉麵。”章朗自作主張地幫她點了餐。
她很擅長做牛肉麵,也很喜歡吃牛肉麵。
田瑪帆即使是失憶了,但是喜好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