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幽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胸口激烈地起伏,“你用了什麼手段,讓朗哥留你在這裡?”
田瑪帆報以一個傲慢的微笑,從容說到:“我又不是客服人員,你沒有權利要求我回答這樣那樣的問題。”
唐幽妮恨恨地瞪著她,咬牙說到:“你再怎麼伶牙俐齒,也只不過是個傭人。”
“我雖然只是個傭人,但是也能將你頂心頂肺,我覺得自豪極了。”
唐幽妮氣的雙眼成了兩隻大燈泡,她硬生生地嚥了口氣,轉身朝書房走去。
一會兒,她拿著檔案走了出來,路過田瑪帆身旁時,眼露卑夷,“我會告訴朗哥,你這個傭人的素質極其低下。”
“如果我是你,我就選擇沉默不語,你這樣說,不是在諷刺他僱傭了這樣一位傭人,眼光差到極點嗎?”
唐幽妮咬了咬牙關,柳眉倒豎,轉身離去。
剛走了幾步,她忽然一個踉蹌,然後一個不穩,摔了個四角朝天。
那個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田瑪帆馬上捂住嘴巴,憋到胃抽筋。
她極力忍住笑意,一邊裝得緊張的樣子,一邊跑去扶她。“小姐,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我剛擦了地板,還未完全乾透,讓你摔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唐幽妮見在這女人面前如此失態,憋的像個快爆炸的氣球,氣沖沖地走了。
“砰。”門重重地關上了,差點把吊燈都震了下來。
田瑪帆馬上捂住耳朵,然後狂笑起來,而且一笑不止。
這女人那麼囂張,狗眼看人低,所以趁她去書房的時候,悄悄倒了幾滴洗潔精在地上。
呵呵,還不讓她洩了心頭之憤,看那女人下次還敢不敢那麼高傲。
唐幽妮狼狽地走出別墅,一股燥氣壓在胸口,不上不下,憋的難受。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如果只是女傭,怎麼會這麼囂張?
如果是章朗的****,怎麼又會做著傭人的工作?
而且章朗為什麼不找個條件優秀的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長的清秀,也是美女一名,但是要和姐姐相比,卻相差甚遠。
如果章朗只是找個人填補姐姐留下的空虛,可是這個女人身上卻沒有一處地方與姐姐相似。
思來想去,都沒有一點頭緒,唐幽妮只有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憤然離去。
………………
晚上,章朗回來了,一回到家裡就像位帝皇般,攤在沙發上。
還對著她發號施令,“把拖鞋給我拿來。”
這傢伙懶得要命,怎麼不把手給他退化了。
雖然她是肩負著傭人的工作,可是她怎麼也是他的老婆呀。
被他這樣呼來喚去的,真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看她神色不悅,他微微抿嘴,淡淡問到:“怎麼樣?覺得很委屈?”
她硬生生地擠出一絲微笑,捂著良心說到:“奴婢怎麼敢?主人叫我幹嘛我就應該幹嘛?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他幽深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很好,一位優秀的妻子就應該這樣,將丈夫侍候的舒舒服服的,我也不會虧待你。”
唐幽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胸口激烈地起伏,“你用了什麼手段,讓朗哥留你在這裡?”
田瑪帆報以一個傲慢的微笑,從容說到:“我又不是客服人員,你沒有權利要求我回答這樣那樣的問題。”
唐幽妮恨恨地瞪著她,咬牙說到:“你再怎麼伶牙俐齒,也只不過是個傭人。”
“我雖然只是個傭人,但是也能將你頂心頂肺,我覺得自豪極了。”
唐幽妮氣的雙眼成了兩隻大燈泡,她硬生生地嚥了口氣,轉身朝書房走去。
一會兒,她拿著檔案走了出來,路過田瑪帆身旁時,眼露卑夷,“我會告訴朗哥,你這個傭人的素質極其低下。”
“如果我是你,我就選擇沉默不語,你這樣說,不是在諷刺他僱傭了這樣一位傭人,眼光差到極點嗎?”
唐幽妮咬了咬牙關,柳眉倒豎,轉身離去。
剛走了幾步,她忽然一個踉蹌,然後一個不穩,摔了個四角朝天。
那個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田瑪帆馬上捂住嘴巴,憋到胃抽筋。
她極力忍住笑意,一邊裝得緊張的樣子,一邊跑去扶她。“小姐,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我剛擦了地板,還未完全乾透,讓你摔到了,真是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