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說你不可能是宗師之境的高手,就算你是宗師又如何?得罪了武盟,只有死路一條。”
“跪下求饒吧。”
“哈哈哈...”
一群人,一提起武盟的時候,瞬間來了精神。
原本嚇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上求饒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傲然之色看著蕭青帝,“武盟之人,無人敢得罪,你還不快點乖乖認錯?”
說著的同時,就準備站起身來。
在他看來,搬出武盟以後,這傢伙定然要被嚇還了,而他,則是高高在上,不用再跪在地上,而是要換成對面這傢伙跪地求饒。
然而,當他動了一下的時候,卻發現他無論如何用力,依舊無法站起身,蕭青帝留在他身上壓力依舊存在,他頓時怒了,“難不成,在知道我們是武盟的人後,你還敢對我們如何嗎?”
這幾年,武盟如日中天,雖然武盟的勢力並未進入到東海和東洲城的範圍,但是,在帝國的其他地方,絕對是武盟一手遮天。
北拳門只是北河府眾多勢力中非常小的一部分,同時,在武盟之中也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武盟宗旨,入武盟者皆是兄弟。
一方有難,八方來援。
正因為武盟的團結,使得無數勢力忌憚武盟,才使得武盟在短短几年之內,猶如春風吹拂一樣,遍地開花。
這一次,來到東海爭奪血靈果的勢力之中,不乏武盟的強者。
中年男子覺得自己身為武盟的人有足夠的底氣可以面對任何危險,所以,他在提起武盟之後,才能對蕭青帝如此囂張,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從跪地求饒的份上,變成了高高在上,執掌一切的人。
“武盟,什麼玩意?”
蕭青帝駐足,然而,並不是中年男子所想像之中的那般懼怕趕緊放開他,而是帶著揶揄的笑意,“讓你們武盟的首領過來告訴我,武盟是什麼東西。”
“混蛋!”
中年男子聽了之後,頓時大怒,“武盟大統領,擁有天下無敵的實力,且,他老人家高高在上,猶如九天神靈一般,哪怕我們這些武盟的成員也不能輕易見到他老人家,豈是你這等小癟三隨意能見的。”
“小子,你敢看不起武盟?”
眼見著蕭青帝在他說起武盟大統領的時候,臉上似乎帶著不屑之色。
中年男子越發憤怒了。
在武盟成員的心中,武盟大統領,就是九天神靈一般的存在,大統領就是天,就是地,超越了一切,成為高高在上的存在。
有人敢侮辱武盟大統領,比殺了他們的親生父母還要過分。
蕭青帝詫異,“我是看不起武盟嗎?”
“你竟然敢讓大統領親自來見你,還說你根本不知道武盟是什麼玩意,難道你不是看不起武盟?”中年男子怒喝道。
“不不,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蕭青帝笑著搖了搖頭,“我並非是看不起武盟,而是,區區武盟,和那所謂的大統領,根本入不了我的眼中,何來看不起之說?
看不起,那是因為要正眼相看,要有資格才能讓我看不起。
而武盟,和那所謂的武盟大統領,根本沒有那個資格被我看不起。”
他負起雙手,臉上帶著一縷笑意,“別以為我讓武盟大統領來到我面前,對他而言是多麼丟臉的事情,他若是來了,還要看我見不見他。”
世間眾生無數,若是隨便一個人來了,就要讓他蕭青帝見對方的話,那蕭青帝豈不是要忙死?
他的神色非常平靜,沒有任何的倨傲的表情,但是,話語中攜帶著的驕傲卻是與生俱來的,是刻在骨子裡面的。
讓人看了之後,絲毫不懷疑他是故意亂說的,而是發自內心、順其自然的想法。
“你你...你...你這個天殺的,你竟然敢如此侮辱武盟,我跟你拼了,啊啊啊...”
中年男子發狂了,他怒吼著,不斷的掙扎著要衝上來跟蕭青帝拼命。
似乎,蕭青帝不是跟他說話,而是殺了他的所有親朋好友一樣。
“武盟,有點意思。”
蕭青帝見了,不由得對這個所謂的武盟產生了一點兒興趣。
一個勢力的強大與否,不僅需要有高階戰力,更是需要有這個勢力的成員的凝聚力。
若是武盟之中,每一個成員都擁有這個中年男子這般對武盟瘋狂的崇拜的話,那麼,那個武盟的大統領,著實是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