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族,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包括代皇主蕭正靖,身處皇族之內的一應強者,紛紛到齊。
甚至於,就連蕭定這位執法隊的大統領也同樣在。
不過,他非常隨意的坐著,雙腿還搭在桌上,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還時不時打了個酒嗝。
“蕭青帝是我二弟之親生兒子,我提議,應當將之接回族內,好生培養,不知諸位覺得如何?”
蕭正靖雖然看蕭定非常不爽,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一邊用手扣著桌子,一邊開口道。
“附議。”
有一個長老馬上站起來,沉聲道,“代皇主善良仁慈,哪怕當年的蕭正華皇子犯了族歸被逐出皇族,今日還肯將其子蕭青帝接回族內培養,實乃英明神武,不愧是皇族內定的下一任皇主。”
“所言甚是。”
另外一個長老站出來,感嘆著說道,“這些年來,老皇主不在,皇族中的一切全都代皇主撐著,正是因為您英明神武,善良仁慈,可以與皓月爭輝。”
“是啊,代皇主有勇有謀,更是心地善良,懂得愛護同族,更有寬厚仁心,這是最為難得的,日後登上帝位,定然能超越寧式第一任大帝,名垂萬古。”
“......”
三十年來,蕭正靖執掌蕭皇族,整個皇族中,除了少數的幾個刺頭,其餘的都被他收服了。
蕭正靖一句話而已,這些人卻將之誇得比炎華帝國的開國大帝還要英明神武的樣子。
一邊的蕭定冷笑,“一群狗奴才,三十年不見,蕭皇族竟然變成這樣,還真是皇族的悲哀。”
他一邊喝著酒,一邊不屑的笑著,“爾等可曾想過,當年的蕭正華是怎麼被趕出皇族的?八年前,他怎麼死的?”
眼中,有一縷寒光冒出來,就這麼直視著在場眾人,“若是你們忘了,可要本統領告訴你們?”
“大統領。”
蕭正靖開口了,他聲音溫和道,“我知道您是我弟蕭正華的師父,當年,我弟弟出事,您心中一直很不滿,我們也同樣感到非常遺憾,所以,我想著藉此機會,將蕭青帝兄妹接回來,好好彌補遺憾,您覺得如何?”
“貓哭耗子假慈悲。”
蕭定不屑的笑著。
“大統領,您雖然是蕭皇族的執法隊的大統領,但,須知,在你面前的是代皇主,與老皇主擁有同樣的權力,還請您慎言。”
眼見著蕭定無所謂的喝著酒的樣子,全然不將蕭正靖放在眼中,幾個蕭正靖的心腹頓時怒了。
“本統領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嘰嘰歪歪的了?”
蕭定放下酒葫蘆,斜著眼瞥了一眼這些長老,冷笑著道,“好好坐著,等會兒,本統領不爽之下,一刀劈了你們,一不小心將你們劈殺了,黃泉路上,別哭的太難看。”
“你敢?”
這些長老一個個都臉色大變。
他們的實力,絕不可能是蕭定的對手,而且,蕭定仗著身份,行事無所顧忌,還真有可能出手劈了他們。
“慫貨。”
眼見著他們畏懼的樣子,蕭定不屑的笑了笑。
而後,則是將目光看向臉色難看之極的蕭正靖,“小子,別的事情我懶得管,但是,蕭青帝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你給我悠著點,如果再對他下手的話,別怪我一刀劈了你這所謂的代皇主。”
“嗝...”
說著,打了個酒嗝,拿著酒葫蘆,一步三搖晃的離開大殿。
蕭定一離開,還有幾個執法隊的強者也同樣緊隨著他離開,剩下的這些人,有的是保持中立狀態,但大部分都是蕭正靖的心腹手下。
蕭正靖的臉上帶著笑容,目光看向前方,沉聲道,“大統領就是這樣的人,心直口快,大家不用介意。”
然而,眼中,卻是寒光閃爍著。
心中自語著,“若非要你牽制仙門那個老不死的,早就弄死你了。”
“碰!”
忽然,一道血光一閃而過,顯化出蕭毅的身形。
此刻的蕭毅,一道劍傷將他整個人貫穿,雖然沒有傷到心臟,但是,卻也同樣不斷流淌著鮮血,而且,他渾身氣血不斷蒸發,臉色蒼白,嘶啞著聲音,低吼道,“父親,救,救我...”
“什麼...”
“毅兒!”
“蕭毅皇子!”
蕭正靖和場中眾人全都臉色大變。
蕭正靖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