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點。
周玉農便不再言語,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葉玄。
意思不言而喻,自然是讓後者親自解釋。
這讓葉玄更是哭笑不得,只能上前對李秋寒道:“師姐,難不成在你心中我便是如此不堪?”
“其實剛剛陳道友說的不錯,這位雪……雪姑娘確實是偶然在此地遇上的,她也是從雲州而來。”
“說起來,倒是與陳道友頗有些緣分。”
“哦?”
聽到雪王蛛也是從雲州而來。
陳月影頓時瞪大了美眸,眼中不由得泛起了深深的恐懼和感傷。
當即開口道:“原來你也是從雲州逃難而來,說起來咱們倒是同病相憐了。”
“雪姐姐,不知眼下雲州之地如何了?我逃出來的時候,魔宗餘孽便已掌控了整個雲州,幾乎再難有人能從中逃脫,你究竟是如何逃出來的?”
“這一路想必也吃了不少苦頭吧,不知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說出來或許我有所耳聞?”
聞言。
雪王蛛立即神情玩味的看向葉玄。
隨即開口道:“不錯,我確實是從雲州而來。”
“至於我所在的宗門不值一提,想來陳妹妹絕沒有聽說過,無論如何咱們總算是逃出了魔爪活了下來,又何須再計較過去?”
“若是真想回去,當務之急還是應該迅速提升實力,而不是在此感傷悲慼,不知妹妹以為我說的可對?”
“姐姐所言極是。”
陳月影拭去了眼角淚水。
眼中湧起了幾分堅定,“我一定會努力修煉,儘快提升到洞府境。”
“等到了那時,再回到雲州,為師尊和諸位同門報仇雪恨。”
“只願到了那一日,能與姐姐並肩作戰,可好?“
“咯咯,自然是好。”
雪王蛛嬌笑了兩聲,哪裡像是有仇怨在身的模樣?
但陳月影也並未多想,唯有李秋寒依舊覺得有些古怪,可是又不好繼續深究。
只能轉身來到葉玄身旁,一掌拍在了後者肩上,道:“小石頭,你可真是越來越讓我看不明白了。”
“方才師尊問的話你還未回答呢,不是說因為受到墨海追殺,你才逃入了魔雲山深處嗎?”
“為何現在那老東西卻不見蹤影,難不成是死在了雪王蛛手中?”
感受到身旁這妮子心中的惱火。
葉玄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繼續笑道:“師姐果真是聰慧過人,一語中的。”
“你說的不錯,墨海確實死在了雪王蛛手中,而且下場極其悽慘,連金丹都被雪王蛛一口吞下。”
“如此一來,烈火宗算是徹底毀了,本來以墨海這個老東西的野心,還想著與萬劍宗爭奪三大宗門的寶座,可到頭來終究是一場大夢一場空。”
“什麼?!”
此話一出。
在場眾人登時發出驚呼,神情驚駭。
“墨海這老東西竟然就這麼死了?不知為何,老夫總覺得此事有些太過簡單了,簡單不太尋常。”
“周宗主說的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雖說墨海乃是剛剛晉升化海,可他之前的打下的根基卻無比牢固,甚至比起三大宗門那幾個老傢伙也分毫不差。
就算遇上雪王蛛這尊七階妖獸,也未必會輕易隕落,落得如此下場。
此事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想那墨海修煉了一百餘載,到頭來竟淪落到了這步田地,或許是天意如此吧。
近些年來,烈火宗行事囂張跋扈張狂無忌,早已惹得青州之地的修士怨聲載道,可惜卻敢怒不敢言。
若是墨海隕落的訊息傳揚出去,只怕整個青州都要振臂歡呼,而沒了他這尊化海修士鎮壓,烈火宗也將再難有威懾之力。
恐怕要不了多久,烈火宗三個字,就要在青州化為烏有咯。”
“哈哈哈,死得好,這老東西我早就盼著他死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雪王蛛神情頗為自傲,甚至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若非有葉玄在此,她早就跳出來將墨海的金丹在她腹中的真相廣而告之了。
“對了師尊,此物便是我從墨海手中所得。”
葉玄再次給了雪王蛛一個警告的眼神。
隨即從身上取出烈火旗,送到了周玉農手中。
當看見這件烈火宗鎮宗之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