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想讓我去取寶?”
秦朗微微一愣。
想起方才葉玄生猛的模樣,心底還真有些犯怵。
頓時拒絕道:“此事本少可不摻和,分明是你們二人覬覦葉玄身上的寶物,與我何干?”
“父親臨行前交代過,只要道韻石得手即可。”
“大長老還是自己來吧。”
聽到秦朗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
雷烽火又豈會不知他心裡對葉玄頗為忌憚?
好歹自己也是看著少主長大,當即便玩味笑道:“少主說的不錯,宗主確實只交代了取回道韻石。”
“但若是能夠將這小子身上的寶物帶回去,定能讓宗主萬分歡喜,說起來自從夫人離開後,宗主就再也沒有真正高興過。”
“身為人子,難道少主就不想讓宗主高興高興?”
“還是說,您是被這小子方才的實力給震懾了,害怕靠近他?”
“若是如此,老夫可用寶鼎將你籠罩,定不會讓此子傷到少主半根毫毛。”
白東方也聽出了雷烽火的言外之意。
跟著附和道:“雷道友,你們家少主不願就罷了吧。”
“畢竟方才這小子可是硬抗了你我二人這麼久,實力確實非同小可,很難不令人害怕。”
“咱們還是另想他法吧。”
“呵呵,大長老和前輩也用不著使出激將法,本少何曾怕過?”
秦朗冷冷一笑,頓時壓下了心中恐懼。
看向葉玄道:“他眼下已然落得這步田地,只剩下一口氣吊著,恐怕就是三歲孩童都能將其隨意戲耍。”
“既然你們執意要本少出手,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一把。”
“正好我也想看看,他的身上到底藏著什麼了不起的寶物!”
說著。
秦朗便直接動身朝著葉玄走去。
每走一步,心就要往上提一分。
他剛剛那些話不過是給自己壯壯膽罷了,雖說葉玄此刻看似昏迷命懸一線,但誰也說不準他是否在刻意偽裝。
要是真在與眾人演戲,自己貿然上前豈不是要死的連渣都不剩?
更加讓秦朗感到氣惱的是,大長老竟然真未動手在自己的身上佈置防禦手段。
看來這雷烽火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這個少主放在眼裡了,不就是罵了他兩句嗎,難不成真要讓自己以身犯險?
就連白東方都有些疑惑不解。
開口道:“雷道友,葉玄這小子可是古怪的很吶,你就不怕他此刻是在偽裝?”
“若是你們家少主落入了他的手中,九死一生不說,你我二人也將變得十分被動。”
“你確定不在你家少主身上佈置防禦手段?”
“白道友放心,老夫從不做無把握之事。”
怎料雷烽火卻擺手一笑,臉上的神情極為自信。
繼續道;“若是葉玄這小子當真還有危險,老夫又豈會讓我家少主以身犯險?”
“你只管放心,他方才已經被寶光所傷,斷然沒有反撲的可能。”
“或許道友對老夫的寶鼎之力並不知曉,告訴你也無妨,一旦被寶光擊中,便會在體內留下一道力量。”
“不僅能夠壓制修士體內的靈力,還能任憑老夫操控。也就是說,一旦這小子敢有什麼動作,老夫便可第一時間引爆其體內留下的寶鼎之力,令其灰飛煙滅。”
“反正咱們要的只是他身上的寶物,不知這麼說道友可放心?”
此話一出。
白東方心中暗暗心驚,對眼前之人也越發忌憚。
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畢竟自己的鎮海印也不是吃素的,待會若是動起手來未必就能讓此人討到什麼好處。
想到這點,他再次將目光投向秦朗。
而這時,後者已經來到了葉玄身前。
看著躺在深坑內一動不動的葉玄,秦朗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惋惜,又咽了口唾沫,心跳莫名加速。
“葉道友,這可就怪不得本少了。”
“若是你能早些交出身上的寶物,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青州好不容易才出了你這麼一號人物,今日卻要殞命於此,未免可惜。”
說罷。
秦朗便施展靈力,試圖將葉玄身上的儲物袋和儲物戒取來。
惹得李秋寒和陳月影二女一陣破口大罵。
“休要動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