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遇到你,沒一刻是安生的。”
沈南初側目輕笑:“怎麼,後悔了?”
“後悔什麼,後悔沒早點把你拆之入腹?”赫連故池唇角揚起,靠近他的身後,歪著腦袋抵上他的肩頸。
又來調戲他,這人越發沒個樣子了。
赫連故池親了一下他的嘴角,道:“有沒有覺得和我在一起久了,也學了些撩撥人的本領?”
沈南初轉身,無聲地笑了一下,微一抬頭,唇畔碰到他的眉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我是赤,還是黑啊?”赫連故池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笑道。
“你是朱。”
“?”
還未等赫連故池反應過來,沈南初嗤笑一聲,挑起他下巴,吻重重地落下去,抵住他的後腦勺,撕咬研磨。
他貼得他很緊,甚至感受到身前人某處的變化。
赫連故池半推半就,不自然道:“前不久才……怎的又要。”
沈南初指腹撫過他的手心,呼吸滾燙:“為夫向來勇猛。”
“流氓。”赫連故池白了他一眼,“四年前江航之遇,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那時還覺著,此人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怎麼就……
“多行不義必自斃。”赫連故池戲謔道。
沈南初自是明白他口中的“不義”指的是什麼,一把抱住他往內室行去,沉聲道:“阿池好口才,只是不知你那三寸不爛之舌能否吞我精兵兩億之多?”
赫連故池怔了怔,徹底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