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哪啊,就是偶爾逛個鎮遠侯府什麼的。”
聞言,夫婦倆怔了怔。
“你和沈南初不是不對付嗎,怎麼和他走得近了?”赫連信問。
赫連故池扯扯嘴角,笑道:“不打不相識嘛。”
“其實,我發現他人挺好的,怎麼個好法,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赫連故池食指摩挲著下頜,“反正對你們兒子我很好就對了!”
夫婦倆互相對視一眼,面露疑色。
“不管好不好的,你私底下相交也就算了,可別明面上鬧得人盡皆知。”赫連信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陛下還是無時無刻很關注咱們家的。”
“是啊池兒,沈南初是塊燙手山芋,你儘量和他保持點距離為好。”宋云溪道。
赫連故池斂眉,不明白爹孃為何突然這麼說,先前還數落他對人家無禮,要友好往來,如今怎的又變卦了?
“爹,娘,可是發生了何事?”赫連故池忍不住問道。
夫婦倆嬉笑著,連連說著無事無事。
看著自家兒子一臉不信的樣子,宋云溪正色道:“要是真有什麼事,早同你直來直說了,爹孃何曾彎彎繞繞的瞞著你?”
赫連故池這才放下心來,“沒事就好。”
“是有一件事。”宋云溪突然道。
“再過兩月,就除夕了,太后宣咱們一家赴宴呢。”
赫連故池樂開了花,興奮道:“太好了,我可一直惦記著那流水宴,還有那道特色烤魚!”
一想到美味佳餚,眼淚激動得從嘴角流了下來。
“可惜不能和大哥同食,有什麼意思。”赫連故池耷拉著臉。
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如何,每每等他的家書至少也要兩三個月,收到的書信大致皆是一切安好,不必掛懷。
想著想著赫連故池拳頭緊了緊,思緒飄到了皇帝身上。
若不是他有意針對,他大哥早就能與一家團圓,吃上熱乎乎的家常便飯,閒得時候與他切磋槍法,遊山玩水。
就見不得別人過得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