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藍常雪驚掉了下巴,這季雨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陳櫻生則哈哈大笑,左手捧腹,右手指著藍常雪道:“你一個大校花和藍常雪是情侶?他又不帥,還是細狗,學習一般,家裡又沒錢,你看上他哪一點?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陳櫻生知道季雨晴並不知曉藍常雪是onkey,所以才會覺得好笑。
唉,你這麼說我不要面子嗎……藍常雪嘆氣,但不想反駁,因為表面上他確實是這種人。
季雨晴撓撓頭:“嘶,有道理。”
但她又不能說是她剛殺了人,正在毀屍滅跡,這令她頭疼。
陳櫻生收起笑容,打了個哈欠:“行了,我不管你們了,你們明天還得上課呢,趕緊睡吧。”
……
第二天一早,藍常雪和季雨晴便一起回學校上課了,而陳櫻生做為老師但為了救洛洛選擇了請假,留在李酒燈宅院繼續配置藥劑。
李酒燈和陳櫻生都請假了,有其他代課老師上課。
但藍常雪有點魂不守舍。
他不和陳櫻生一起請假就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可他擔心極惡獵人會再次偷襲陳櫻生,即使他已經囑咐陳櫻生有任何意外都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陳櫻生一旦出事,也意味著洛洛無藥可救。
張子喜看出了藍常雪心不在焉。
等到課時間,張子喜試探問藍常雪:“常雪,家裡有什麼事嗎?今天怎麼上課都不專心了。”
藍常雪輕輕搖頭,語氣平靜:“沒什麼事,可能昨晚沒睡好。”
前桌林清玉回頭,對張子喜道:“他就是這種人,快兩年了,你還不知道嗎?從沒認真學習過,好不容易有點鬥志,結果稍微努力學十天就原形畢露了。說大話的人最可恥了。”
一旁的秦韓遊沒有放過這個嘲諷藍常雪的絕佳時機,嗤笑道:
“藍常雪,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不懂你嗎?”
“你就是一坨,還敢大言不慚要考三科滿分,連我都做不到,你能做到?”
“可惜了你父母,要是知道他們知道自己兒子如此不成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吧?”
藍常雪對外宣稱他的父母離世了,但實際上是他的父母在他七歲時便拋棄了他!
他痛恨父母,生下來卻不盡父母養育之責,還將他打得半死,右手砍掉,最後無情拋屍!
若不是他的師父,自己早已命喪黃泉!
自己身上的傷,孱弱的身體,早衰的壽命,統統拜親生父母所賜!
藍常雪本來心神不寧,見到秦韓遊談及他那無情的父母,更令他暴躁。
他右拳緊握,似乎下一秒鐘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將秦韓遊頭顱打爆,腦漿四濺。
呼。他深呼一口氣,若真動手了,多年的隱姓埋名就功虧一簣了,不僅自己會出事,爺爺和嫂子也會被自己牽連。
他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怒火。
砰!
可沒想到的是,一個巨大的盾牌砸在秦韓遊腦門上,秦韓遊直接被擊飛在地。
是張子喜!他手中拿著巨大的盾牌,憤怒看著地上的秦韓遊。
“啊!”秦韓遊痛苦地喊叫。
他立即爬起,質問道:“張子喜,你瘋了!我又沒罵你。”
張子喜又將盾牌舉起,似乎又要朝秦韓遊腦門招呼。
秦韓遊雙手做成抵擋的姿勢,連忙喊道:“別,我錯了。”
張子喜質問:“錯哪了?”
秦韓遊瞬即回答:“錯在罵了藍常雪。”
張子喜大喝道:“秦韓遊,你聽好了,老子已經成為c級獵人,以後要是再多說一句我的兄弟藍常雪,我必廢了你。”
周圍看戲的同學,瞬間震驚不已。
“c級獵人?短短十多天就成為c級獵人了?!”
“看來以後不能再嘲諷藍常雪了。”
秦韓遊連連點頭:“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張子喜輕哼一聲:“真是軟骨頭!”
張子喜就此作罷。
“張子喜,謝謝了。”藍常雪聲音平淡,但眼神透露出一絲柔和。
“咳,你是我哥們嘛,應該的啦。”張子喜笑呵呵道,“怎麼樣,我這盾牌帥吧。這可是我求我父親花了大價錢買的,而且也買了儲物袋給我,以後多少寶貝都能裝下!”
“挺帥的。只是看著有點眼熟。”藍常雪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