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醫院靜謐無聲,一個病房內。
氣質溫婉的白裙女子安靜地坐在窗邊,皎潔的月光打在她那散發悲傷的臉上,多了幾分純潔與悽美。
她手中握著手機,大多時候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景,時不時會開啟手機檢視是否有新訊息。
良久,她失望地趴在床邊閉眼休憩,守著床上的病人,病人便是李酒燈。
咚咚咚!
窗外有聲音傳來。
陳櫻生睜開雙眼,朝窗外看去。
是藍常雪!
他穿著無雙的鎧甲,凌空而立。
陳櫻生小跑到窗前,開啟窗,欣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會來看我的。”
藍常雪將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來天台,我給你看我的大寶貝。”
陳櫻生忽然羞得雙頰泛紅,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櫻花,她嗔怒道:“你在說什麼!”
藍常雪撓撓頭,不明所以,以為是自己沒說清,便再說了一遍:
“我有大寶貝給你,你要不要試試看。”
陳櫻生嗔罵:“死猴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見狀,藍常雪一頭霧水,但不再解釋:“我在天台等你。”
說完他就飛走了。
陳櫻生猶豫了會兒,還是三步並作兩步,走了出去。她來到天台。
只見藍常雪已經脫掉了鎧甲,恢復了平時的裝扮。
他背對著陳櫻生,坐在地上,雙手放在褲襠前,不知道在做什麼。
見此,陳櫻生的臉更紅了。
“陳老師,你快過來啊,你都上天台好一會兒了。”藍常雪埋頭在鼓弄什麼東西,抱怨陳櫻生道。
“哦,來了。”
陳櫻生聞言,忐忑地走到藍常雪身邊
此刻,她終於看清藍常雪雙手在做什麼了。
他在嘗試操控一對鹿角。
呼。陳櫻生鬆了一口氣,是自己想多了,這鹿角應該是他說的大寶貝。但她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失望。
鹿角終於發出青光,照耀在白裙陳櫻生身上。
藍常雪起身,眼珠掃視了一圈陳櫻生身體,微笑道:“陳老師,你現在感覺怎樣?”
陳櫻生的臉蛋刷的一下又羞紅了,故作生氣道:“你這麼盯著我,我感覺很不舒服。”
藍常雪輕笑:“陳老師,我是說你使用你的武器看看,功能有沒有被增強。”
陳櫻生知道自己誤會了,但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能輕哼一聲以宣洩不滿。
她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大刀。
竟然也有儲物袋?也是,李酒燈如此強者,給女兒個儲物袋灑灑水的事情。不過,這大刀是什麼鬼……藍常雪的心情猶如過山車般,從疑惑再到恍然大悟,再到震驚地疑惑。
藍常雪正思考著,卻猛然看到陳櫻生揮舞大刀,朝他身上砍來!
“臥槽!殺人啊!”藍常雪嚇得爆粗口,以最快的速度閃開。
他這羸弱的肉身,可經不起大刀的一擊!
陳櫻生哈哈大笑:“不是,你跑啥!我這刀是鈍的!”
藍常雪這才停下,躲在遠處,仔細看了看陳櫻生手中的大刀。
果然是鈍刀。
藍常雪這才走近陳櫻生。
“不是,陳老師,這刀無論鈍不鈍,你二話不說,拿這麼大的一把刀砍我,是個正常人都會跑吧?”藍常雪有點不滿。
“對不起,我不該嚇你的。”陳櫻生雖然嘴上說著道歉,但心是一點都不抱歉,因為她根本忍不住在笑。
誰叫你說這麼令人浮想聯翩的葷話的……陳櫻生心想。
藍常雪:……
“好了,這就是你的武器吧,快來砍我,看看是不是有加強了。”藍常雪不想糾結,滿頭黑線地說道。
“那我不客氣了。”陳櫻生燦爛一笑。
但在藍常雪看來,她的笑有些陰險。
大刀閃著青光,砍在藍常雪背部。
“啊!”藍常雪痛苦地喊叫,“不是,陳老師,我沒惹你吧?我可是救了你和你爸,對救命恩人下手這麼狠。”
陳櫻生滿臉的無辜:“我這刀砍得越用力,效果越好。”
藍常雪:……。
恩?藍常雪忽然感覺胸部癢癢的。
他激動地脫掉上衣。
“啊!你幹嘛!”陳櫻生趕緊用手捂住雙眼,非禮勿視。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