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說今年會有一條高速公路從他們村子邊上修過去,要佔到家裡的田,國家會補償一份錢來,你姐夫要回去分一分。正好村裡的人都回來,讓我們順便回去辦個婚禮。”林舒星跟羅正軍談了一年多了,一直都沒有去過羅正軍的老家,但跟羅正軍他媽打過好幾個電話,她給林舒星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跟媽媽商量過了嗎?媽怎麼說的?”林舒陽幾人從廚房一人舉著一根冰棒出來,往客廳去,白萍萍曾小藝一人手裡多了一根,拿到了林舒月她們的面前,
曾小藝給林舒月一根糯米的,林舒月最喜歡吃這個口味,她撕開上面包著的紙放到嘴巴里,頓時便涼爽得眯了眯眼睛,曾小藝跟白萍萍手挽著手,蹦蹦跳跳的也進了客廳去了。
兩人現在有時候睡覺都要在一起睡,儼然是對十分要好的小姐妹了,兩人之間還有自己的小秘密,林舒月去問都問不出來。
林舒星也吃上了冰棒:“媽說行,正好過去把正軍的戶口也遷過來。”
這年頭的遷戶口並不便利,要先在遷入地打上准入證,再到原戶口所在地打準遷證,不僅要準備很多材料,本人也要親自到場寫申請,十分的麻煩。現在下沙村的那間房子寫的是林舒星一個人的名字。
“那行,我也去。”林舒月聽羅正軍說過,他家附近的風景很不錯,她這段時間就沒停止過動腦子,實在是累。
林舒星笑眯眯地點頭:“就是你不說
,我們也打算把你帶上的。”
林舒星也是屬於遠嫁了,頭一次上親戚家,怎麼著也得多帶幾個人,否則會被人家看不起。林舒星倒是無所謂,畢竟她也不在羅正軍老家生活,但婁鳳琴不幹,她可太懂孃家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了。
一根冰棒吃完,兩人又開始剝蒜,因為林舒月喜歡吃蒜香小龍蝦,因此需要的小龍蝦就格外的多。姐倆邊說話邊剝蒜,屋裡的林舒陽曾小藝等人已經唱了起來。除了曾小藝跟白萍萍外,其餘幾個唱歌那是一個比一個難聽,尤其是周炳榮,誰能想到呢,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平常說話聲音也不難聽的男孩子,唱起歌來就是個純純的夾子音。
別說林舒月了,就連林舒星這個對弟弟妹妹格外包容的人都受不了了。
屋裡的阿豪跟林舒陽幾個已經聯手給周炳榮打了一頓了,被打的周炳榮為了噁心他們,說話的時候都用夾子音了。
那一手男夾子音真是誰聽誰難受。
樓風氣正好提著一兜子飲料跟一提啤酒回來,聽見屋裡的動靜,立馬楊著嗓子喊道:“阿榮啊,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點藥?”
周炳榮正跟林舒陽他們犯賤呢,聽到婁鳳琴的聲音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他在同輩面前性子有點賤嗖嗖的,但是被他認可的在長輩面前,他還是十分要臉的。
“婁姨,我沒感冒。”
婁鳳琴提著飲料跟啤酒往廚房去,一邊走,一邊還十分不放心:“你要是不舒服得早說啊,現在這一季的流行感冒不好受的。”
林舒月跟林舒星也笑了起來。
婁鳳琴前腳剛剛進屋,後腳白文華跟羅正軍也回來了,翁婿倆大包小包的,帶了很多的東西,吃的用的都有不少,在白文華跟婁鳳琴在廚房歸置東西的時候,羅正軍拿著一個絲絨小盒子過來,朝林舒月靦腆一笑,然後坐到林舒星的邊上。
說道:“阿星,我這段時間攢了點錢,給你買了個金鐲子。沒多貴重,但是個心意。”
一個黃金的素圈鐲子被羅正軍拿了出來,確實如他所說,不重,但按照現在的金價,怎麼也得一兩千塊錢,林舒星說過,店裡的帳都是她在做,她在盤,羅正軍的工資也一直都在她那裡,一天也就就給點菸錢零花錢,這一千塊錢,還不知道羅正軍攢了多久呢。
林舒月不顧自己身上的大蒜味兒,撐著臉,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兩人。
林舒星眼淚都要下來了,她跟羅正軍結婚,婁鳳琴沒有提彩禮的事情,林舒星也沒有要三金。婁鳳琴跟林舒星沒有要,是相信羅正軍的人品,就算是沒有這些東西,他也會對林舒星好。
林舒星對羅正軍很有信心,從兩人確定戀愛關係的那一天開始,羅正軍就會時不時地送東西給她,最開始是精緻的項鍊手鍊,後來有點錢了,就是銀手鐲銀項鍊,現在都已經是金子金手鐲了。
羅正軍的感情沒變,他們的日子變好了,林舒星滿心感動,羅正軍把鐲子戴到她的手上。
林舒星常年做活,手上的面板並不細膩,
但面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