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講講,老總五點多的時候真的開啟門說自己乾的錯事了?”
叫仕錄的男人很快回:“是啊,那會天才剛剛亮,我起來放水,放一半就聽老總說他鑽了那個小姑娘老寡婦的房門,說他跟香江什麼
人請了個什麼鎮宅的東西埋在工地裡。”
“說完了還不算呢,他還伸手去掐自己的脖子,跟中邪了一樣,老可怕了。”
林舒月看過去,剛剛說話的叫仕錄的男人模仿起他們口中老總的男人發售掐自己脖子的樣子。
“哇,他真的這樣幹了?太可怕了吧?我之前還聽說他去香江請了神呢,這該不會請了邪神吧?”
林舒月的蒸米粉上來了,她聽著隔壁桌的談論,心情還算愉悅的吃完蒸米粉上樓。
她在工位上坐下沒多久,李偉生坐著輪椅來了,他神神秘秘的湊到林舒月的身邊。
“阿月,我跟你講,我堂哥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不少建築公司跟建築隊的老闆中邪了。”
“他們都去過香江請過神,我堂哥跟我講,讓我上老爺廟去拜一拜,讓老爺趕走香江那邊不知名的邪神。”
林舒月正在喝水,噗地一聲,水噴了出來。
幸好李偉生伸手敏捷,迅速挪了輪椅多開,要不然制定被濺一身。他無比慶幸:“還好我覺得坐輪椅不方便,躲開了,要不然豈不是要在你這裡洗臉?”
林舒月趕緊道歉,李偉生十分大度的表示原諒林舒月。
然後他表示:“阿月,我早上的時候,已經給警察那邊打電話了。據我分析,無我大師他們不止做打生樁生意,還發展各種信眾搞邪/教。”
“現在他們出事了,這些信眾就‘造反’了。”
李偉生興致勃勃,林舒月看著他,幽幽地道:“分析得很好。”下次別分析了。
李偉生收到林舒月的鼓勵,分析得更加起勁兒l。
半個小時後,他才志得意滿的從林舒月的身邊離開。
而林舒月也在他走後,接到了婁鳳琴的電話。
她外婆今天要住到療養院去了,婁大舅夫妻要在婁外婆住院前,請他們吃一頓飯。
林舒月寫了幾篇報道發給黃強後,卡在十一點前,從報社離開,前往西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