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得帶著父母離開,走得越遠越好,等到了地方,肚子裡的孩子再打掉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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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剛剛開車出去沒有多久,就看到了一臉憋屈的吳冬豔跟她的兩個蠢同事。
見到林舒月的車子那一刻,吳冬豔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實在是太難了。
她找到這倆同事以後才發現兩人輪流盯梢,結果天太熱,兩人開著空調,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睡醒的時候一個小時都過去了,兩人怕被她知道,就扯謊兩人一直盯著,想著一個小時而已,肯定不會有什麼大事,結果劉豫園就被盯丟了。
要不是林舒月在醫院看到劉豫園,恐怕代孕這麼大的事情她們一時半會是發現不了的。要知道在刑偵上,小小的一個細節,就能決定很多事情的成敗。
在遇到林舒月之前,她們已經沿著沿途的站點逛了很久了,但啥也沒發現,也下車去查了,但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點兒背,該走的地方都走了,就是沒走到林舒月去的那個衚衕裡。
林舒月看著吳冬豔這滿頭大汗的,忍不住感慨自己這越來越好的運氣,她把那把鑰匙拿出來,遞到吳冬豔的面前:“我找到那個女人了,她是我以前的同學,這是我們聊天時候的錄音,這是她交給我的東西。”
吳冬豔看著手裡的錄音筆跟鑰匙,一時之間門,熱淚盈眶:“阿妹啊,要不然你考警察吧,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做刑警,到時候我們一起幹啊。”
林舒月笑了,但笑了笑
() ,時至今日,林舒月已經對做警察沒有什麼執念了,畢竟這一輩子,也沒有要她繼承的警號,她覺得做一名記者也挺好的,不那麼受拘束,想報道什麼就報道什麼,想查什麼就查什麼。
現在的她啊,已經習慣了做記者了。
“不了不了,我還是想要當記者。”
吳冬豔嘆了一口氣,看林舒月的目光滿是惋惜。
林舒月不覺得這有什麼惋惜的。她拍了拍吳冬豔的肩膀:“快去忙,我還等著你的獨家新聞呢。”
“好,我走了,你等我電話。”
吳冬豔上車,開火就走,車上的兩位小同志一句話也不敢說,從早上到現在,兩人開口問正經問題時沒事,但是要是兩人問跟工作無關的事情,立馬就會被罵個狗血噴頭。
她倆屬實有點害怕。
林舒月晃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小公寓,空調一開,電視一放,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身邊放了個冰鎮西瓜,冰鎮可樂跟薯片辣條,難得的度過了一個十分安靜又平常的下午。
她還美美的睡了一覺,睡醒洗了個澡,穿著吊帶睡衣睡褲上樓下樓。等華燈初上,她推開陽臺的門,光著腳走到陽臺上,被太陽炙烤過的陽臺有些燙腳,剛剛站上去沒多久,被帶著熱氣的風一吹,身上就出了汗。
林舒月卻不覺得熱,而是繼續看著,去欣賞這一個夜裡的夜景。
要回去時,林舒月卻發現隔壁的陽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穿著全套藍色西裝的男人,他手裡端著一杯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橙色液體,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
看見林舒月看過去,他端起酒杯,遙敬林舒月一杯。那姿態怎麼說呢,就非常裝逼。讓林舒月一秒幻視某些影視作品裡強凹造型卻油膩得如同飯店七八年沒細的抽油煙機。
林舒月開啟善惡分辨系統,看著這位善惡值高達百分之五十的男人,然後朝他點點頭,翻身回到房間門裡,順便把陽臺的門關上。
然後林舒月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正在熱映的電視劇開始思考起了剛剛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長得油頭粉面人模狗樣的,且看他今天那個樣子,明顯是朝著她來的,要不然林舒月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會在體感溫度高達四十度的大熱天裡,穿著西裝三件套拿著個酒杯在陽臺裝逼。
林舒月細想自己這些日子裡得罪的人,數了兩分鐘後,她放棄了,畢竟自己得罪過的人還真的挺多的,一時間門還真是想不清楚。
想不通,她就不管了,反正敵在明她在暗,她就穩坐釣魚臺,等著那個人的狐狸尾巴露出來就好了。
但林舒月覺得萬萬不能到以輕心,她拿出手機,給杭嘉白髮去了資訊,她要買一套市面上最好的監控裝置,她要時時刻刻監測隔壁那狗比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她拿出手機來,杭嘉白是半個小時後才給林舒月打來的電話,在這段時間門裡,林舒月拿出了從系統商城裡用三哥幣秒殺來的紅外線電子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