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朱湘君問:“你今天早上問我跟蘇琳耳朵感情問題,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林舒月很意外,朱湘君的感知也太敏銳了,蘇琳根本就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現在聽到朱湘君的話,她一臉懵逼。
林舒月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昨晚上半夜,我起來上廁所,路過你們那邊的帳篷時,我聽到了那種聲音。”
蘇琳跟朱湘君都是成年人了,儘管林舒月說得隱晦,她們也聽明白了。蘇琳眉頭一豎,她對自己的東西很有獨佔欲,去廁所的必經之路上,需要經過的帳篷是姚弘毅的,林舒月的這句話,是在說姚弘毅昨晚上偷腥?
“是跟黃小米?”蘇琳的聲音含著怒氣。除了黃小米,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了,王蘭她是知道的,不會背叛她,但黃小米就不一樣了,在她跟姚弘毅還在曖昧期的時候,姚弘毅的許多話都是透過黃小米來傳遞的。
之後黃小米也總是在她的面前說姚弘毅的好話,蘇琳原本覺得姚弘毅這是為了追求她走了閨蜜路線,現在來看,他們是早就勾搭到了一起,拿她當傻子?
林舒月搖搖頭:“不是,是跟一個男人。”
林舒月的這句話出,蘇琳的怒氣僵在了臉上,王蘭驚訝地張了張嘴,倒是朱湘君,她最鎮定。
蘇琳也發現了朱湘君的異常,她轉頭去看朱湘君,朱湘君說:“帳篷裡的男人,是姚弘毅跟蔣燁樂?”
林舒月輕輕點頭。朱湘君靠在靠椅上,呵了一聲:“我就說嘛,蔣燁樂這個男人不正常。”
這一句話,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朱湘君的身上,林舒月也從後視鏡裡看了她好幾眼。
朱湘君拿出手機摁電話號碼,說:“我跟蔣燁樂算是青梅竹馬,我們的高中是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蔣燁樂沒有任何的女性朋友,他來來往往的,都是一群男生,還是比較瘦弱斯文的男生。”
朱湘君繼續道:“我們從高中後就在雙方家長的撮合下在一起了。三年過去了,我們兩個最親密的事情就是抱一抱,或者是,唇貼一下唇。”
蔣燁樂是朱湘君的初戀,但沒有談過戀愛,不代表不知道談戀愛的流程。
蔣燁樂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跟女朋友在一起,又怎麼可能那麼知禮?跟她同宿舍的一個女孩子,從大學到現在交了三四個男朋友,沒有一個是沒睡過的。
朱湘君挺羨慕她的,自己也想嘗一嘗男女之事是什麼滋味,她甚至還明確跟蔣燁樂表示過,蔣燁樂當時怎麼說的?說想把最美好的留到結婚時。朱湘君雖然不高興,但是蔣燁樂說得也沒有什麼不對,畢竟這也是珍視她的一種表現。
但這一切,都從三個月前,她在蔣燁樂的褲兜裡發現一個避孕套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合著不願意跟她睡,是在外面吃飽了?
從那天起,朱湘君就觀察起了蔣燁樂的朋友圈,這也是朱湘君願意三番五次跟蘇琳她們聚會的原因。她原本以為,
蔣燁樂願意睡的人在蘇琳她們之間,但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一個跟蔣燁樂的曖昧的人都沒有,而這段時間裡,蔣燁樂的兜裡再也沒有過安全套的出現。
朱湘君本來已經決定放棄探尋了,沒想得了個這麼勁爆的訊息。合著他以前都探索錯了方向了,她不應該查女人,應該查男人。朱湘君有點噁心,那邊的蘇琳就乾嘔起來了。
大家默默地轉頭去看她,林舒月默默地遞上一杯水給蘇琳。從昨天晚上的那句話,就能推測出,姚弘毅絕對是跟蘇琳睡過的,蘇琳噁心很正常。
蘇琳的乾嘔沒有停歇,反而越發嚴重,林舒月叉出車流,停在路邊,蘇琳開啟門,走到外面大吐特吐,被她帶的,朱湘君也開始吐了起來。王蘭拿了兩瓶水,下去給她們漱口。
林舒月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看,是杭嘉白髮來的資訊,問她們怎麼停車了,林舒月將情況發給他。
終於,朱湘君跟蘇琳吐完了,她們一前一後上了車。蘇琳的臉上因為嘔吐變得慘白:“我要閹了姚弘毅這個王八蛋!”
蘇琳恨極了,她並不熱衷那件事情,跟姚弘毅也就一個月一次的頻率,但抵不住日久天長啊,在一起一年,怎麼也得十次八次,擁抱親吻更是不少,她孃的光想起來就噁心。
她現在就無比的慶幸,在跟姚弘毅睡的時候,姚弘毅讓她給他口,被她打了回去。要不然她今天就不是嘔吐那麼簡單了。
朱湘君臉色更加冷,她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來:“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