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老叫她去服裝批發市場幫我們拿衣服,她肯定不會走上賣衣服的這條道路。”
“現在她可是我們家裡最有錢的人了。”杭嘉白說起往事,眉眼都是笑著的。從他的語氣、神態來看,在他的成長裡,肯定精神富足。
林舒月很羨慕那樣的他。
她踮起腳尖,親了一口杭嘉白。外面的雪還沒化完,他們是在海悅酒店一樓的待客廳說的話,周圍人來人往,杭嘉白想親回去也不能夠,嘆息三秒,只能無奈嘆氣。
杭嘉白晚上還有課,說說話,他就回去了。林舒月則上樓去找馮琴琴,馮琴琴正拿著電腦檢視她們今天拍攝的照片。
林舒月一進房間,她就給林舒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阿月,你這個攝影技術絕了。我看那些酒樓裡的人都比不上你。”
馮琴琴說這話的時候,電腦的螢幕上,放的是故宮屋頂的一角。藍天白雲,黃色琉璃瓦上要掉不掉的積雪跟硃紅色的牆壁成了鮮明的對比。
漂亮極了。
“你喜歡就複製一份,到時候洗出來慢慢看。”林舒月打算把這些拍攝的照片,全都打包放到大眼仔上。
她準備開個攝影號,專門拍攝好看的照片。
馮琴琴點頭如搗蒜。她以前用照相機,只是用來拍攝新聞稿的配圖,現在她不這麼想了,她也要好好學學攝影知識。她要像林舒月學習!
林舒月還不知道自己無形中激勵了馮琴琴
一把。她上床躺著,沒一會兒就跟周工相遇去了。下午兩人到附近著名的衚衕逛了逛,順便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
晚上睡覺時,兩人在黑暗中交談了大半夜,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什麼時候睡著的林舒月都已經記不得了。
次日她是被馮琴琴定的鬧鐘叫醒的,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衛生間裡有動靜傳來,是馮琴琴在衛生間裡洗漱,中間那張床的床邊立著一個行李箱,馮琴琴已經把她的行李收拾好了。
在她出來後,林舒月也去洗漱,之後她把馮琴琴送到樓下,看這她搭著計程車離開。
路上的雪化了,路邊還有些被掃在一起的殘雪堆,馮琴琴說,那些雪會到過完年開春才能化了。
林舒月回到房間,也開始收拾東西,在衛生間拿她自己帶來的洗漱用品時,林舒月看到了一枚十分精緻的胸針。胸針是粉、白色的芍藥形狀,特別漂亮。
這枚胸針林舒月見到過,在神武門外的一個商店裡,售價很高。
“叮咚”一聲響,林舒月的手機來了資訊,她拿出來看,是馮琴琴發來的資訊:送你的禮物,感謝你陪我度過我最難過的日子。
林舒月笑著把這枚胸針放到系統揹包裡,還特別珍重的在上面寫了一個標籤。
跟馮琴琴這一分別,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相見的機會,但林舒月還是很珍惜這份緣分。
“篤篤篤”,房間門被敲響了,林舒月開啟門看,是已經下課的杭嘉白來帶她去四合院了。
他是開著車來的,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型十分漂亮,杭嘉白道:“這是我老師的車,我死纏爛打他才借給我的。為了買這輛車,他存了十多年的私房錢,平時拿著當兒子看的。誰摸一下都不讓。”
杭嘉白語氣自豪,他這個老師在學校裡是除了名的吝嗇,能從他手裡借出來車,杭嘉白估計他在學校裡都要成為傳說了。
左向豐的四合院離海悅大廈不遠,車子沒開多久就到了。
衚衕比較狹窄,車子在衚衕口就進不去了,林舒月揹著包包走在前面,大包的行李都是杭嘉白在後面拿著。
左向豐的四合院分前後院,前院的東西廂房已經住滿了,正房還沒人住,後院是左向豐的私人地盤,並不開放。
左向豐已經早早的過來等著了,他的這間房子,平時是請人管理的,一般情況下,他並不過來。
見林舒月的目光朝後院看,左向豐說:“媛媛很喜歡這間房子,後院是我們以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我們倆商量好的婚房。那裡以後估計都不會開了。”
林舒月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便看一眼,就會觸及到左向豐的傷心事,她輕聲道歉:“抱歉。”
左向豐推開門:“沒有什麼好道歉的,我是自己想說的。我這兩天總想跟別人說說她,總覺得記得她的人多了,唸叨她的人多了,她就一直在一樣。”
林舒月跟杭嘉白對視一眼,杭嘉白朝她搖頭,三人一道進入了正房中。
正
房一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