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姐們兒,你們那個朋友還沒找到啊?”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她的頭一句話就是跟林舒月她們稱兄道弟,特別自來熟。
“沒呢。”馮琴琴心情正不好,林舒月便湊上去跟她搭話。
“姐妹你有線索沒?”
“沒有啊,我們來的時候剛好是警察來的時候。說起來人咋會不見的呢?你們瞅瞅這會展中心也就兩層樓,二層有一大半還是辦公室,頭一層沒有什麼藏人的地方,第二層倒是有,但大白天的,人也多著呢,你這個朋友,有三頭六臂啊,能從地底下跑出去唄?”女孩子說話語速很快,還帶著一股濃濃的天津話味兒。
也許林舒月是上輩子看段子看多了,林舒月聽到天津人說話,就想到了某相聲,就想樂。雖然在這會兒何婉晴失蹤的場面上笑不合適,但是她有點忍不住。
天津的這個姑娘熱情又大方,見林舒月這長得十分帶勁兒的小姑娘朝自己笑,自己也跟著笑:“姐們兒,我在會展中心後門的那個商場裡上班兒,你要是有時間來找我,我給你優惠奧。記得去化妝品x生堂的專櫃找我奧。”
“好的。”林舒月說完,那天津姑娘就嗖嗖嗖的跑遠了。林舒月看著她如法炮製的跟別人搭上話。
她側頭看著杭嘉白:“她是不是隻是想跟我宣傳她的化妝品?”
“看樣子是的。”杭嘉白說完,看著她跟馮琴琴道:“現在咱們分成兩路,看在這附近找一找何婉晴吧?”
人就在會展中心消失的,這裡也就只有兩個出口,連地下室都沒有。想要把一個大
活人運出去,難度不小。
天黑是最好的運送的時間點,夜幕也是最好的掩護。
“走。”林舒月應著,三人一道朝著後面走。
從展覽館門口路過,林舒月從善惡雷達系統裡,看到了劉崇森還在展館裡面。
展館的後門是一條居民街,一家中型的商場在街的中心,從兩邊沿升,大多都是做吃食的店鋪。林舒月的目光落在一家圍爐麻辣燙店。
店面很小,正中央是一個長8米左右爐子,爐子中有幾個巨大的托盤,裡面盛著湯,每個托盤裡都有許許多度的食物,正在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一陣陣白色的霧氣飄起來,籠罩住了店裡的燈光。
“走,上那家店裡看著。”杭嘉白不愧是做了很多年的刑警,打眼一瞧,他就看到了那個圍爐麻辣燙店。這一點,就跟林舒月一樣,英雄所見略同了。
馮琴琴已經知道了杭嘉白的職業,現在是他們說啥是啥。
等到了麻辣燙店,兩人一進門,就看到了兩個熟人。
“師兄。嘉白。”正在裡面吃東西的人看到杭嘉白,立馬就站了起來跟杭嘉白打招呼。
這下連林舒月都震驚了,今天她跟杭嘉白可是全程在一起的,她從頭到尾,除了在做筆錄的那會兒,她可是一點都沒有見到杭嘉白跟他們說話呢。
杭嘉白朝幾人笑了笑,跟他們寒暄了兩句,然後才給雙方做介紹:“阿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比我們學校的同學。徐璈、周璇來。”
“這是我物件,林舒月。”
叫徐璈的,就是下午在會展中心看劉崇森的電腦那一個年輕的警察。另外一個年紀要大些,林舒月對他的印象,就只有他在忙碌著給當時在展館裡的人做筆錄的背影了。
兩人叫了林舒月一聲嫂子後,一起坐了下來。馮琴琴坐在林舒月的身邊,遇到了下午的兩個警察,馮琴琴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她現在一想到即將來的何婉晴父母,就覺得一片窒息。
杭嘉白往繫了塑膠袋的盤子裡放了點麻醬跟蔥花,先給一個盤子給林舒月後,才繼續盛第二個盤子。
那邊徐璈拿了一根雞翅放到麻醬裡,道:“我們已經查過了,這個叫做劉崇森的啊,之前在華柏美院是一點名字都沒有。他名聲鶴起的時候,是在兩年前。”
“那個什麼叫做夢中的女神,太陽神之子,母親之神,都差不多是同一時期出來的作品。堪稱高產。但這三座雕像出現以後,就沒有出名的雕像面世了。”
周璇來拿了一串麵筋放到麻醬碗裡:“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雕像裡有一座特別像當初向豐的女朋友?”
杭嘉白還沒有接話,就有一道冷得可以掉冰碴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邊:“不是像,那就是。”
“走,跟我一起,去把那座雕像砸了,我倒是要看看,雕像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