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涼安樂王家的事情也傳到了大燕的涼城,不過晉王兩夫妻沒功夫過問別國的事情,礦山要開採,田地要耕種,實在是太忙了,好在有吃有穿,房子也蓋得差不多,就等著把水渠修好,開了年天氣回暖就得耕種,只要它國不來騷擾,涼城的土地已經足夠耕種,沒有人天生就喜歡打打殺殺的。
晉王這邊日子過得忙碌充實,幸福愉快,官道上天天都有拖家帶口的過來投奔,這些都是當年隨晉王一起征戰過計程車兵家屬,沒有這屋關係,想舉家遷來這新的涼城可行不通,正因為如此,一時之間,在大燕國,大姑娘小媳婦們都以嫁個打過仗的人為榮。
定王的封地挨著晉王封地,女人們已到位,只是日子卻是忙亂不堪,根本沒什麼幸福可言。
襠部的傷已經好了,東西卻不好用,勉強湊合用一下,賤女人們還嫌棄上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群只會吃閒飯的蠢母豬!一點用處都沒有,除了那下賤至極的許豔秋,哪個不是本王辛苦睡了又睡的?可一群沒用的蠢貨卻只給本王生了兩個丫頭片子,還好意思挑肥揀瘦的,真是慣的毛病多,欠收拾!
定王信心滿滿地來到封地,本想在外自由自在作一回主,悄咪咪就拉起一票人馬,進可造反掀了老爹龍椅,自個兒擦擦揩揩就坐上去,退也可以在封地形成一個獨立小王國,要糧食布匹和金銀,沒有!我這守著邊關呢!只有朝廷撥餉送糧的事,豈有本王再納貢的理?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一片狼藉!
京城裡的王府搬不過來,總不能讓一群養尊處優的女人們睡露天地上,雖然沒能給本王生出個兒子來,可都是召告過外人的本王女人,心中再不忿也只能養著她們,新王府不得不修!
安居才能樂業,這個道理本王懂,連那群只會吃穿花銀子的蠢婦們也懂,所以修建新王府就成了迫在眉婕的的事情!
做計劃不難,難的實施計劃方案,實施計劃方案中最難解決的就是銀子,有了銀子,幹活的人有了,所需要的木材磚瓦也有了,只要有足夠多的銀子,一切都能順理成章地解決好。
許大春那邊的銀子一時半會也弄不到手,先把王府建起來,架子支好,威風才能抖出去,銀子也才能弄到手!
定王打算把從許大春那裡的鉅額錢財作為以後招兵養馬用,釣魚之前得先把魚餌準備好,盤算好了的定王第一件事就是讓衙門徵收賦稅,這是唯一能不流血掉腦袋就來銀子的辦法!
既然已經劃為定王的封地,不聽他的還有點不好說,如今宋國公的手還沒伸過來,這位還能作自己的主。再說了,缺錢的可不止他一個,於是乎,定王新封地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加徵賦稅工作。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之前,隔壁的陵州是要富足一些,可賦稅重,這邊亂歸亂,但產鹽,而且賦稅的徵收也只是在產鹽地那一塊,日子過得還行。
可如今不同了,雖然產鹽地還在定王手裡,但這位王爺心大呀!加徵的賦稅可是遍佈整個封地,這不是要人命是什麼?
那產鹽地的鹽被人嫌棄,除了自己吃也賣不出去,變不了銀子換不來糧食,以前天天勒著不讓買鹽,現在反過來天天逼人買鹽,不吃糧食就化點鹽水喝下去,一天兩天還行,日子一久可就不行了,更何況鹽也不是白送的,得花銀子買,最大的問題是百姓沒有銀子!就算把那鹽賒來也換不成錢糧,這不是要人命是什麼?
反觀陵州那邊,不但沒有加徵稅賦,還返還了之前多收的,人家那可就是掉福窩裡了!返還的錢糧足夠熬過今冬明春,到了夏秋,自己種的糧食已經收穫,朝廷也沒說要加徵賦稅,這不就接上趟了?
今年冬天種不了莊稼,不,只有少部分人沒種上,聽說大多數人都種了冬小麥,如果成功,那就多得一份糧,都這樣了還捱餓的人,絕對是自己有問題!
這邊的人也想種,可知道訊息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想種也無法,而且也沒有種子,徒留一肚子的怨氣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