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豔秋隱隱感到不妙,但兩片金葉子還是很好地安慰了她,哥哥能把全部身家拿出來,並不辭辛勞讓人送了過來給自己,看來晉王夫妻是成功到達了涼城,哥哥想擺脫流放人員的名聲,最終還是得靠自己。
“行了,現在沒有外人,你跪下回話,我知道你是哥哥買的下人,我們家沒有任何親戚,你也不可能從江南來,我在陵州見過你”。
許豔秋一直夢想那種衣來伸手 ,飯來張口,隨時奴才跪一地的皇家女人生活,嫁給定王也有一兩個月了,奴僕也買了三個,可新王府遲遲建不好,一大群女人擠住在一起,抖威風的架子不好擺!
這裡雖然是客棧,不是自己的房間,可這個蠢東西是貨真價實的自己家的老奴僕,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也好叫新買來的幾個奴婢瞧瞧,我許氏也是出身使婢喚奴的富戶官家小姐。
“許小姐,先別講究這些虛禮了,你快看一下大少爺給你的信吧!這是大少爺的絕筆!”
這位怕也如二少爺一樣嚇瘋癲了,正事不忙著管,淨在這擺起王妃的大譜。王妃也是見過的,雖說隔得有點遠,但晉王妃在江陵的時候,縣衙、大街上、農家田園裡,都能見到,那些人是主動跪的,可她一揮手就讓起來,不讓跪呢!
這位倒好,還不是王妃,只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王爺府裡的女人,這譜擺的也早了點。
“怎麼,我還不配讓你跪了?”
不知怎的?許豔秋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內心有個聲音再告訴自己別看那些信,知道其中有一份是身份文牒,也只能是自己的新身份文牒,但就是不願去看,新的身份文牒應該由宮裡的太監和官差送來,一同來的應該還有賜婚聖旨!
“行行行!小人跪下,你快看吧!”
“注意你的態度!一個奴才能”
“對不起!大小姐,你快看吧!看完奴才把整個過程給你說了之後就得趕回去”。
許豔秋是認得好些字的,也沒有任何可託託的藉口,先看文牒,果然令人生氣:徐大妞!母親是姓徐,但也不能給自己取這麼醜的一個名字!
哥哥說什麼?說定王不是自己的良人,沒靠山的女人他是容不下的,讓自己拿了錢嫁給眼前這個蠢奴才!偷偷行事
“胡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何居心?”
“許小姐,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路費大少爺死之前已經給過,只讓我把這包袱轉到你手中,還有把兩位少爺死的過程告訴你,咋就成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你說什麼?大少爺二少死的過程?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定王爺的女人,等賜婚聖旨一到,最差也是個側妃之位,還有可能是正妃!水氏家原來旦有錢,可現在沒了!比誰都窮!王爺本來就不:()宮鬥?流放?種田?沒事!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