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中秋到時的日期被塗抹去,但根據上下日期的順序推斷,大概是在四月末五月初的樣子,和中秋節也搭不上邊吧?
反而是五月初五那天,分明是端午節,紙條裡卻沒有提到,反而是提到了“紅雨”,那又是什麼現象?
另外,紙條裡提到了夢樗和夢櫟,王覃古之前見過夢樗,自稱是桂安安的哥哥,而紙條裡也確實是這樣說的,還提了一嘴桂安安的姐姐夢櫟。所以,哥哥姐姐,指的應該就是他們了。
關於桃花和桂花的問題,王覃古看著日期,三四月份,應該是桃花初開的時節,可為什麼“我”這麼篤信是自己看錯了?難道是因為這紙條上的日期全是錯誤的?
還有最後所說的禮物,焦土之上,又怎麼會開滿桂花?
王覃古思考著,難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要他去有桂花的地方找這件禮物?
寫紙條的人看上去也並不是很清醒,“我”起先分明是來給桂安安看病的,原本也確定了桂安安應該是有癔症的,不然也不會說,“平時”桂安安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但最後,“我”卻篤定桂安安並沒有得病,前後的轉變就顯得很可疑。
“我”起先說自己看不見桂安安在和誰說話,還以為是桂安安癔症犯了在自言自語,後面“我”又說桂安安並不是在自言自語,她是在和哥哥姐姐說話。
那之前,“我”為什麼看不見哥哥姐姐,後面又為什麼能看見了?
王覃古把目光放在這一段上:
“夢樗是不存在的,夢櫟也是……
甚至我也……
不,如果我們不存在,那我們又會是誰?
所以,我們肯定是存在的……”
不存在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會覺得連自己也不存在?
王覃古推測,寫紙條的人,應該是規則中提到的賈先生或者甄先生,他們是來給桂安安治病之人。
只是,到底是誰寫下的紙條呢?
桂安安昨天在這裡與甄先生相會,會是甄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