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等商長殷說什麼,楊樂已經開始反應激烈。
作為軍閥家出身的少爺,楊樂比任何人都要更為了解這枚手環所代表的含義。
“他不是嫌犯!”楊樂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從喉嚨當中擠出來的咆哮,“蘭爾德老師,難道連您都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夏安嗎?!”
楊樂認的清清楚楚,那是隻有被判定為是最窮兇極惡、註定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平反的、犯下了滔天罪行的軍事犯才會在強制執行的時候佩戴的手環!
蘭爾德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更苦了。
“並非你想的那樣……楊樂同學。這個手環不代表其他的含義,只是因為夏安同學的能力太過於強大,所以才需要進行一定的限制。”
然而楊樂已經不是會被這樣三言兩語就說服的無知的孩童了。
“蘭爾德老師,您這話能騙過自己嗎?”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僵持。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如燃燒的火焰一樣的機甲從天而降。
沒有人會認不出這一尊機甲,因為那是ors,是屬於謝偃臣的專屬的坐騎。
機甲面部的罩甲張開來,露出了其後的駕駛艙當中的青年。謝偃臣垂著眼,望著他們——目光主要是落在商長殷的身上,隨後露出一個笑來。
“這裡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問,“需要我幫忙嗎?”
謝行快步的走上前去,把事情儘量簡短的同謝偃臣講述了。
“這樣。”謝偃臣聽了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來,但是很快便又轉化為了另一種輕鬆的笑意,“我大概已經明白了。”
“我也認同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要強制夏安同學戴上手環,是一種不敬、乃至於是侮辱。a塔的擔憂我也大概明白了,不如這樣,我有一個提議。”
“以我的身份,不知道有沒有資格,為夏安同學做這個擔保?”
“不需要這個手環,有我來做這個【安保】的閥門。”
“他在a塔當中所做的一切事情,後果如何,皆由我一力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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