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虞芝芝看了眼吃的特別香的越少徵,嘆了口氣。
這戀愛的酸臭味啊,太難聞了!
他們吃過了晚飯,回房換上了衣服,就去了宴會廳。
宴會廳的入口,依舊是女人彈奏著舒緩的樂曲。在配上讓人感覺彆扭的小提琴曲子。讓人既感到歡快,又覺得怪異。
謝北潯和越少徵跳舞:“越少徵,這個伯爵夫人在搞什麼。怎麼天天跳舞,還跳不夠呢。”
謝北潯討厭穿裙子,一點都不喜歡天天這樣跳舞。
越少徵抬手,讓謝北潯順手轉了個圈兒:“興許,有人是想跳舞,有人是另有所圖呢。”
謝北潯一臉困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察覺到一道刺眼的寒光閃過。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越少徵護在懷中,腳尖一轉,帶著越少徵去了安全的地方。謝北潯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握著一把長刀,似笑非笑地看著謝北潯和越少徵。對著謝北潯,挑釁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謝北潯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了一絲危險的光芒。
這人等不及了,都敢當眾行兇了。
越少徵站在謝北潯的身後,眉眼一片涼意:“開始了。”
謝北潯:“他們現在動手,不怕咱們把找到的線索藏起來,不告訴他們嗎?”
越少徵:“你會自己說的。”
謝北潯:“……”為了活命,不用人問,肯定會自己主動和人說的。
謝北潯:“咱們怎麼辦?”
總不能天天盯著他們吧。
越少徵冷笑:“挑撥離間,對他們這個不穩定的小團體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謝北潯:“會不會搞出人命?”
越少徵:“我只說了他們想要知道的,至於他們相不相信,想要怎麼做,那都是他們的事情,跟我沒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