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
謝北潯眼睛一紅,“你別傷害他,我說,我都說!”反正這些線索,他們不說,他們也會知道的,“這裡的鏡子,能吃人,還能去古堡的任何地方。”
男人手裡匕首又貼近了他的脖子:“還有呢?”
謝北潯:“沒有了。”
那些已經出來了的線索,謝北潯並不打算說。
男人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頓時染紅了謝北潯的衣領:“你沒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謝北潯努力地忽視著脖子上的傷口傳來的刺痛,眼睛時不時瞄著被人按在地上的越少徵。
生怕那些人對越少徵下死手。
越少徵的目光,在看到謝北潯脖子上的傷口時,目光變得幽深冷暗。身上繞著一股壓抑到極致的冷意。他冷漠地從腰上隨身帶著的暗包裡,摸出了一根針。越少徵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泛起的洶湧的撒殺意。嘴角微微勾了勾,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
這些人總覺得他是個病秧子,好欺負呢。
越少徵低笑。
他得感謝這些人,給了他殺人的機會呢。
帶著寒意的針尖,真是輕輕地碰了碰那人拿刀的手,那人的手,立刻就沒了知覺。手一鬆,他手裡刀就落在了地上。越少徵的借力,踹開了壓在他身上的人,不緊不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音色漸冷:“放了他。”
“放了他?”那到威脅謝北潯的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嘲諷地笑了笑:“你在說什麼夢話?”
他們想要知道的線索,他們還沒說呢,他怎麼可能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