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顏捂著耳朵,痛苦萬分的大聲喊叫。
“怎麼回事?”謝北潯用刀,一邊砍藤蔓,一邊和越少徵說話:“我怎麼沒覺得這個歌兒難聽?”
他聽歌聲,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歌聲。
雖然五音不全,但能勉強入耳。
不至於像趙顏說的那麼難聽。
越少徵淡漠的神情,也因為這個首歌,有了一絲的裂痕:“這歌,也就你覺得可以。但實際上,它是真的要命啊!”
謝北潯自己唱歌就跑調。但凡一個人只要曲調偏離的不是太多,謝北潯都覺得很好聽。
但,現在唱歌的這個怪物,不僅跑調,而且還暗含魅惑。
越少徵看了一眼,他身邊已然陷入了歌聲給他鉤織的環境中的趙顏,眸色愈發深沉。
“哎呀,別動!”
正在砍藤蔓的謝北潯,一臉慍色:
“在怎麼動來動去的,我還怎麼砍藤蔓了!”
謝北潯看著本來都要被砍斷了的藤蔓,因為趙顏動來動去,而不能徹底地砍斷時,臉色徹底變得很難看。
越少徵淡淡地掃了一眼還在雙手在空中動來動去的趙顏,“他已經中了魅惑,你現在說什麼,對他來說都沒用。”
謝北潯急了:“那怎麼辦!”
被人這麼吊著盪來盪去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越少徵抿著唇,接過了謝北潯手裡的刀,一下紮在了趙顏的心尖上。劇烈的疼痛,讓趙顏瞬間清醒:
“姓越的,你扎我幹啥!”
趙顏揉著胸口,一臉憤恨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早就想這麼幹了?”
他懷疑他,想要藉機報復。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越少徵,你是不是早就想要甩掉我,然後跟謝北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關你屁事!”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傷了我,怎麼還這麼和我說話?”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怎麼說話,你難道……”
“越少徵……”
謝北潯趁著越少徵和謝北潯還在吵架的功夫,接過越少徵手裡的刀,用力地砍斷了綁在他腳上的藤蔓。謝別潯一個旋轉,穩穩當當地站在了地上。他又用剛才的方式,把纏在越少徵腳上的藤蔓砍斷了。越少徵掉落的那一瞬間,就被謝北潯接住了:“怎麼樣?”
越少徵臉色發白,弱弱地咳嗽兩聲:“還好。”
謝北潯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吊了那麼長時間,怎麼能還好?”
越少徵的眼中,露出點點笑意:“哪兒就那麼嬌貴了?”
謝北潯:“你在我眼裡,就是嬌貴的。”
越少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還吊在藤蔓上的趙顏,實在受不了了:“你們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我要是再不下來,就真成了風乾的牛肉乾了!”
還是那種又老又硬,特別不值錢的牛肉乾了!
謝北潯忙拿刀,砍斷了綁著他腳的藤蔓,連連道歉:“真不好意思啊,把你給忘了。”
趙顏一臉委屈,“是是是,你們倆高興就好。至於我嘛,是死是活,跟你們倆也沒啥關係!”
謝北潯略略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你這心裡,不是挺清楚的嗎。”
趙顏更想哭了。
他們幾個人還沒緩過神兒來,他們的耳邊就又響起了詭異的歌聲。上次,可能是遠遠地聽了幾句。這次,是貼著他們的耳朵唱。
這首歌曲的調子,很詭異。從頭到尾,也只有一句:“來啊,來啊,來啊……”配上了四隻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爪子刨地的聲音,更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謝北潯退後一步,站在了越少徵的身後:“你看到了嗎?”
越少徵:“什麼也沒有。”
謝北潯被這聲音嚇的直接縮在了越少徵的身後:“那這首歌,唱的是啥意思?”
來啊,來啊的,他們應該去哪裡?
越少徵:“……不知道。”
他們幾個人正說著話去而復返的藤蔓就綁在謝北潯的腿上。他還未來得及驚呼,他就被藤蔓給拽走了。他拔出了身上的刀,扎到了地上,企圖減緩藤蔓拽著他走的速度。趙顏呼天搶地,大聲嚎叫地被藤蔓給拽走了。越少徵不斷地掙扎著,掙扎中,他藏在身上的綠寶石戒指,忽然從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