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跟著掉入了寒潭中。
那股氣流不停地將他們往下拽,一直拽到了一處空地上,才停了下來。
“咱們這是在哪裡?”謝北潯站在一片空地上,仰頭看著上面的寒潭。寒潭上,女人哭泣時,掉落在寒潭上的波紋,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這裡跟外面,可不一樣。”
難道,這個寒潭,把這裡分成了兩個世界?
這裡空空蕩蕩,越少徵在這裡轉了一圈兒,也沒什麼發現:“……不知道。”
謝北潯:“這咱們怎麼找出路啊?”
啥都沒有,怎麼找?
越少徵輕蹙了下眉,抿著唇,沒說什麼話。
“謝北潯、越少徵,你們過來一下!”忽然,遠處傳來了趙顏的喊聲。
謝北潯看了一眼越少徵。
越少徵輕輕點了下頭,兩人才一前一後地朝著趙顏走去。
謝北潯站在趙顏的身後,湊過去看了一眼:“怎麼了?”
趙顏指著橫著躺在地上,黑色的小瓷瓶,“這不是和你給阿七的那個小瓶子,差不多嗎。”
謝北潯從兜裡掏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和趙顏看見的黑色小瓷瓶比了比,“是一樣。”
趙顏:“那這個也是阿七嘴裡的明目瓶?”
謝北潯不確定,沒敢說話。
越少徵很篤定地開口:“不是。”
趙顏驚訝地問道:“為什麼?”
越少徵:“味道。”
謝北潯手裡的瓶子,裡面有一股很細微的腥臭味兒。這裡的黑瓷瓶,什麼味道都沒有,很平常的一樣東西。
趙顏垂頭喪氣,“那就是沒什麼用了。”
越少徵:“那也不一定 ,”他抬頭,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擺著的幾個黑瓷瓶,“這東西,能指路。”
他們順著黑瓷瓶擺放的位置往下走,走到了一處巨大的圓形的洞口。他們站在洞口,往外面看。從寒潭的下面,長出了一個特別大的雕像。雕像的五官是模糊的,但是圍在雕像身側大大小小的雕像上面,五官特別清晰。
“我們是在雕像的眼睛裡,”越少徵說:“我們站在一側,替它看下面的雕像。”
謝北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