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明天是星期三,北郊廣場那裡有一場小型的音樂會,我們一起去看看?”
“好啊,”謝北潯好久都沒放鬆過了,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放鬆放鬆。
“那我去買票!”越少徵腳步輕快,感覺呼吸都暢快了幾分。
謝北潯看著一溜小跑出門的越少徵,無奈地笑了笑。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
“寧姐早。”
謝北潯坐在餐桌旁,和廚房裡正在忙活的寧姐打了聲招呼:
“忙什麼呢?”
寧姐把剛剛做好的雜糧粥,從廚房裡端出來:“我這一天,瞎忙唄。”她就是在越少徵在家的時候,做點吃的。其餘的事情,都有鐘點工幫忙,她也沒什麼事情。她給謝北潯夾了個煎餃,又給他盛了點雜糧粥:“我們等會兒要去醫院看看宋知洲,你去嗎?”
謝北潯喝了口粥:“他怎麼了嗎?”
寧姐:“聽說,最近不怎麼好。醫生都和宋知意說了好幾次了,讓他把宋知洲帶回來。但是,宋知意不同意。”
謝北潯能理解宋知意。
畢竟,只要他哥哥活著,他就有個家,身後就有依仗:
“越少徵呢,他去嗎?”
寧姐搖了搖頭,“他不喜歡醫院。”
越少徵這麼多年,沒少在醫院和家裡來回跑。一提起醫院,越少徵下意識地排斥。
謝北潯:“那就別讓他去了。”
寧姐淡淡地嗯了一聲,把已經涼了的粥碗,推到了他面前:“你嚐嚐。”
“多謝,”謝北潯客氣地倒了謝,段忙起來還沒喝一口,手裡的粥碗就被人奪走了:“我也想喝粥了,”越少徵坐在謝北潯的身側,嚐了兩口:“還不錯。”
寧姐彎了彎唇,“好喝就多喝一點。”寧姐起身,去廚房又給謝北潯端了一碗粥,“你們等會兒要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