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恍然:“照你這麼說,現在這幅畫,已經完成一大半了。”
謝北潯:“是啊,”他摩挲著這幅畫,低聲道:“要不,咱們把這幅畫毀了?”
毀了這幅畫,聞笙就不能再動別的心思了。
越少徵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到了插畫旁邊的兩行特別小的字上:
找到他,除掉他。
處以火刑。
越少徵蹙眉。
火刑,是西方的一些宗教,在認為他犯了什麼錯,才會處以的極刑。
這個他,究竟是犯了什麼過錯,竟然要讓他處以極刑?
再說,他剛剛殺了江晚晚。
這裡所有的一切,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這上面的“他”,指的就不是江晚晚。
那會是剛剛出現的女人嗎?
越少徵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那個女人是頂替已經消失了的江晚晚,要在不知不覺中將他們全都殺死。現在情況不明,她不會貿然動手。他覺得,這裡的他,也不會是那個女人。
那就只剩下聞笙,和躲在暗處的那個人了。
越少徵眸色更深:“不行,”他合上手裡的書,將手裡的書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上:“這書,咱們不能亂碰。”
現在情況不明,亂動這些東西會引起什麼後果,誰也不知道。
忽然,一陣平穩的腳步聲,在遠處響起。
謝北潯側耳仔細地聽了一會兒:“壞了,有人來了!”
越少徵和謝北潯,趕緊跑到了床旁邊的窗戶跟前兒,跳窗跑了。
幾乎是他們剛落地,房門就被推開了。
站在門口的人,聞到了房間內陌生的氣息,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種味道,還真好聞啊!”他的言語之中,是掩飾不住的高興:“要是能製成木偶,留在這裡陪我玩兒,就更好了!”
他低頭,看著門後的櫃子裡堆滿了的木偶,笑的眉眼彎彎:“彆著急啊,很快就會有人來幫你們的。你們有了他的幫助,就不會一動不動地躺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