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越少徵淡淡地嗯了一聲,指了指坐在不遠處,正吃的狼吞虎嚥的女人,“還有她。咱們幾個人組隊,你覺得同意,咱們就組隊,不同意,咱們就各幹各的。”
謝北潯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樂了。
巧了不是。
竟然是上次在星星幼兒園裡遇見的虞芝芝!
此時,吃的滿嘴是油,毫無淑女形象。
李大壯不滿地皺著眉:“一黃毛丫頭,哪兒就那麼好?”
越少徵起身,朝著虞芝芝的方向走:“我們覺得好,那就好。”
李大壯氣呼呼地瞪著他,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謝北潯!”
“越少徵!”
能在陌生的地方遇到兩個相熟的人,讓虞芝芝激動的抱著謝北潯,眉眼間盡是笑意。
“虞芝芝,你怎麼也來這裡了?”謝北潯也很激動,“不是說,咱們可能去的都不是同一個地方嗎?”
虞芝芝笑道:“那咱們也都碰上了!謝北潯,你說,咱們的緣分是不是很深!”
謝北潯重重地點頭:“是。”
虞芝芝又把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拽了過來,和謝北潯介紹著:“他叫冷晏,是和我組隊的人。”
“你好。”冷晏朝著謝北潯伸出了手。
謝北潯握著他的手,“你好。”
越少徵陰沉的目光落在了謝北潯和冷晏交握的手上,抬頭看冷晏時,淡漠如菊的眼中盡然是森然的冷意。
李大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到了越少徵的身後,低聲說了句:“你們算我一個。”
越少徵深深地看了李大壯一眼,眸底深處的涼意,恰好地掩藏起來:“好。”
李大壯笑道:“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越少徵抿嘴一笑。
普塞利斯伯爵舉辦的假面舞會,一共是三天。第一天舉辦的舞會,是用來招待各位客人。所以,在晚上十一點時,管家就會安排各位客人去休息。
臨離開宴會大廳時,管家忽然和前來參加宴會的客人說道:“請各位客人在回到自己房間時,不要脫衣照鏡。也不要把自己身上帶有黑色的器官,對著鏡子。”
冷晏皺眉:“這是啥規矩?”
不能脫衣服照鏡子,他還能理解。但是,這頭髮和眼睛都是黑色的,鏡子怎麼可能照不到?
這是什麼奇葩而又令人意外的規定?
管家淡淡地掃了冷晏一眼,“這是伯爵夫人定下來的規矩,請各位客人不要質疑,也不要違反規定。”
冷晏很識趣兒的閉上了嘴。
李大壯湊到了越少徵的身邊,低聲詢問:“這事兒,你怎麼看的?”
越少徵:“客隨主便,我們聽著就好了。”
李大壯:“……”他說的還有點對。
謝北潯和越少徵仍舊是一間房。
李大壯非要和越少徵一間房。
謝北潯倒是無所謂,越少徵倒是煩的一個勁兒咳嗽。最後,索性把虞芝芝和冷晏都拽到了同一間房裡。
李大壯看著多出來的虞芝芝和冷晏,氣的差點沒把牙咬碎了。
晚上,謝北潯和越少徵躺在床上,小聲說話:“這個李大壯,為啥要纏著你呢?”
看著越少徵的眼神,特別嚇人,感覺下一刻就要把人吃了。
越少徵翻了個身:“大概是發現了我,天生麗質,英俊瀟灑?”
謝北潯:“……”他還是第一次發現,越少徵也是個厚臉皮的自戀狂啊。
“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越少徵說:“李大壯是水瓶的人,咱們和水瓶有合作,就算是在不喜歡,也得將就。但我就是非常討厭李大壯,說不出來的討厭。”
謝北潯:“那就不搭理他,”他關了床頭燈,“睡覺。”
換了陌生的地方,越少徵睡的安穩,謝北潯倒是怎麼也睡不著。
他正有了那麼點睏意,忽然聽到了隔壁傳來了一聲巨大“咚”的一聲,驚的他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了。
越少徵立刻就清醒了:“這是從哪裡傳來的聲音?”
虞芝芝:“是隔壁。”
越少徵:“隔壁住著的是誰,知道嗎?”
虞芝芝看了一眼身側空著的床鋪,低聲說了句:“是冷晏和一個女人。”
越少徵:“冷晏?他怎麼去隔壁了?”
虞芝芝眼神閃躲:“……不知道。”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