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從後面抱著伯爵夫人,臉上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親愛的,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好看的,我發誓。”
說完,他輕輕地親了下伯爵夫人的耳朵。
伯爵夫人咯咯咯地笑著,“你呀,”她輕輕地點了下他的鼻子,“你在我的眼裡,永永遠都是最好的。”
管家沉默地看著相擁在一起的伯爵和伯爵夫人,眼中的傷痛一閃而過。
出了這樣的事情,謝北潯這一夜,睡得並不好。臉上掛著大大的黑眼圈,呵欠連天地出了門。
李大壯湊到了謝婢潯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謝北潯,你沒睡醒啊?”
謝北潯打了個哈欠,“嗯。”
李大壯擠眉弄眼地看著謝北潯:‘你是不是和越少徵揹著我,說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這倆人,有事沒事兒地咬耳朵。說不準是知道了什麼事情,就揹著他呢。
謝北潯瞪了他一眼:“你天天都跟在我們身後,我們能瞞著你什麼?”
李大莊:“那可沒準!”
謝北潯懶得搭理他,快走幾步跟上了越少徵,和他一邊說話,一邊朝著餐廳走。
虞芝芝咕噥了句:“我也沒睡好啊。”昨晚鬧了那麼大的事情,誰能睡得著啊,“我看,就你睡得好。”
李大壯:“……”啥時候能睡覺也不對了?
幾個人到餐廳時,已經有人坐在那裡吃早餐了。
謝北潯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剛想吃個雞蛋,就有人湊過來問他:“你聽到什麼動靜了嗎?”
謝北潯吃了口麵包:“什麼什麼動靜?”
那人道:“就是那個血人啊,”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被嚇的打了個冷戰。
謝北潯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聽到。”
那人道:“不可能啊。我明明聽到有滴答滴答的聲音,怎麼可能什麼聲音都沒有!”他一臉吃驚。
謝北潯更是滿臉不解。
他的聽力也還不錯,沒道理他聽到了,他聽不到。
謝北潯轉頭就和越少徵說起了這件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不讓咱們聽到的?”
越少徵:“……不知道。”
謝北潯:“吃完了飯,咱們還出去看看?”
越少徵淡淡地嗯了一聲,心不在焉地用勺子在牛奶碗裡,來回地攪拌著。
謝北潯看他心煩,便多說了兩句:“李大壯那個人除了絮叨之外,人還是不錯的。”他說,“你別總是那樣嫌棄他。”
越少徵很不高興地說了句:“嗯。”
因為他,他和謝北潯少了多少的單獨相處。
“好了,”謝北潯哄他,“大不了,你回去的時候,和他多要點錢。”
“那好吧。”越少徵看在錢的份兒上,勉強地答應了。
今日天氣還不錯,古堡的花園裡,更是開了很多奼紫嫣紅的花兒。謝北潯和越少徵本來想著在花園裡面坐坐,就回去古堡裡去。但是,謝北潯在偶然間發現一扇長滿了苔蘚的破舊的木門。謝北潯試著推了幾下,紋絲不動。
“這都是啥啊,”謝北潯擰著眉,“這古堡裡的門,咋也長的和外面不一樣呢!”
就是一扇木門,怎麼就這麼難開呢。
越少徵試著推了一下,“不行。”越少徵憋得滿臉通紅,不停地咳嗽,這門還是一點都沒動。
李大壯:“這門是年久失修,都已經鏽上了。我看沒啥事,要不,咱們回去吧。”
虞芝芝偏偏不信,上前推了一下。
嘎吱。
門開了。
謝北潯傻眼了。
這門,竟然被一個小姑娘開啟了?
李大壯笑著打趣,道:“謝北潯,你有點虛啊。”
越少徵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謝北潯哪兒虛了?倒是你,長的這麼壯,為什麼力氣不如一個小姑娘呢?白吃了那麼多飯了!”
李大壯也不生氣,憨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確實不如他,我以後會加強鍛鍊的!”
說著,還努力地展示了下自己發達的肱二頭肌。
虞芝芝白了他一眼,快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謝北潯。
門後面,是一條潮溼,長滿了青色的苔蘚,散發著一股黴味兒的小路。謝北潯彎著腰,走了半天,才走到了小路的盡頭。
謝北潯才直了直腰,“這路走的,可真難受。”
越少徵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