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外面下的是骨頭渣滓,裡面還有惡鬼追人。
他們這是什麼運氣。
謝北潯跑了幾步,回頭看越少徵站在原地沒動,趕緊跑過來了:“你不跑,在這兒站著幹啥呢?”
越少徵:“趴在它身體上的那隻用來辟邪的蟾蜍呢?”
謝北潯:“……沒在它身上嗎?”
越少徵和謝北潯說話間,它已經到了越少徵的身邊。趁著謝北潯還沒反應過來,它伸手掐著越少徵的脖子,越來越用力。越少徵的臉色青紫,逐漸發黑,手腳漸漸已經用不上力氣。
謝北潯眼睛赤紅,眼底的冷意漸漸瀰漫了整個眼眶。手上的那把刀,毫不猶豫地紮在了它的心口上。
第一下,它的身體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是它掐著越少徵的手,也比之前更加用力了。
謝北潯第二下,比第一下扎的更深。甚至是扎入了它的身體時,還用力地轉動了下刀。它的身體,輕輕地抖動了一下,掐著越少徵的手,也鬆開了一點。
謝北潯的第三下,比之前還要深。謝北潯又轉了幾圈,絞的他身體發抖,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掐著越少徵脖子的手。
它的胸口,被謝北潯的刀,燒成了一個大窟窿,滋滋滋地冒著黑煙。
越少徵不停地咳嗽,咳嗽的眼角帶淚,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咳了好一會兒,越少徵才覺得胸腔舒暢了許多。
謝北潯滿臉關心,“怎麼樣了?”
越少徵聲音沙啞:“我還好,就是喉嚨有點不舒服。”
謝北潯:“那要不要喝點水,休息一會兒?”
越少徵搖了搖頭,抬頭看了眼還在冒煙的屍體:“咱們得先把它處理了。”
謝北潯:“燒死吧。”
越少徵點點頭:“嗯。”
謝北潯拿著打火機,點了它身上的白布。不過一會兒,它就成了一堆灰。恰好此時,棺材裡傳來了蟾蜍的叫聲,外面下著的骨頭渣滓,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停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