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謝北潯。
看得謝北潯心裡發虛,臉上掛著刻意討好地笑意:“她比咱們都小,看著就是個小妹妹。”
他絕對是沒有別的意思!
越少徵淡淡地笑了笑:“是嗎?”他的神情很平和,謝北潯一時分不清,他是在和他開玩笑,還是有別的意思。
謝北潯生硬地岔開了話題:“越少徵,你說她和那個小姑娘,有什麼關係呢?”
兩個人無論是從哪個方面看,倆人都沒啥區別。
越少徵:“能做到這麼分毫不差的,只有工廠的流水線。”
謝北潯:“你的意思是,她們倆是同一樣東西製造出來的。”
剛才,他們可是親眼看見這堆樹枝,是怎麼變成人的。按照越少徵的意思,那個精神小妹兒也應該是樹枝。
越少徵點頭,“對,可以這麼理解。”
謝北潯看了眼還泡在水裡的“精神小妹兒”,“咱們要把她弄出來嗎?”
越少徵沒動:“在等等。”
謝北潯蹙著眉,站在了越少徵的身後。
大約等了十分鐘。
泡在水裡的“精神小妹兒”動了,溼噠噠地從水裡站起來。還沒等謝備汛看清楚什麼,他的眼前就多了一雙手,遮住了眼前的春色:“幹啥?”
“少兒不宜。”越少徵一本正經地回了一句。
謝北潯:“……”他今年都二十多了,還少兒不宜呢!
越少徵看著她上了岸,目不斜視地越過了她,徑直朝著遠處走。
越少徵忙跟了上去。
謝北潯:“她這是要去咱們的房間嗎?”
越少徵:“不,她應該是去找她了。”
看她去的房間方向,是花臂大姐的房間。
她站在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房門很快地就被開啟了。
精神小妹兒笑著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看了眼跟在她身後的越少徵和謝北潯,眸光溫和地開了口,“還沒來得及認識一下。”她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江晚晚,她叫江早早。”
越少徵從後面走了出來,眸色清淺,淺淺笑了笑:“我叫越少徵,他叫謝北潯。我想,我們可以談論一下,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利用江早早的事情,逼迫她答應和他合作。
以這種條件為基礎的合作,江晚晚當然不能答應:“不行。你想要利用我找到離開的線索,可以。但是,不能在這種情況下。”
越少徵:“那你什麼意思?”
江晚晚:“想要我幫你,那你們每次抽到的獎品,都必須給我!”
越少徵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以。”
江晚晚簡直是不敢相信,越少徵就這麼輕鬆答應了:“你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就這麼答應我了。萬一,你以後後悔怎麼辦?”
越少徵笑意加深:“你放心,我不會後悔。”
“那我們就算是組隊成功了,”江晚晚心裡不相信越少徵會這麼容易鬆口,驚疑不定地拉著江早早,去了一間空著的房間。
謝北潯拉了拉越少徵的袖子,“你怎麼能答應她呢?”
萬一,他們以後抽出了什麼貴重的東西,他們還能給她嗎?
越少徵顯得胸有成竹:“你放心,咱們後面沒有這麼運氣了。”
謝北潯跟著越少徵回房間:“你怎麼知道的?”
越少徵推門而入,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找出了一件乾淨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換衣服,“我猜的。”
謝北潯:“……”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不靠譜。
越少徵坐在床上,看著從衛生間,換完衣服出來的謝北潯,“你說,之前聞笙讓咱們找到一個住在這裡的人。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
謝北潯點頭,“有可能,”他說,“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越少徵:“咱們把人捆到聞笙跟前兒去。”
謝北潯:“能行嗎?”
越少徵:“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越少徵正和謝北潯商量著,怎麼才能把江早早捆著去聞笙的房間。越少徵無意中抬眼一看,就看到了本來在空房家裡說話的江早早,此時正一臉急色地往外自走。
越少徵話說到一半兒,趕緊帶著謝北潯往外走:“我們跟上去看看。”
謝北潯和越少徵的跟蹤技術,並不是特別出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