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看他臉色發白,不停地揉著肚子,很不舒服,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謝北潯:“就是看了那個人的死狀,覺得有些噁心,”他揉了揉肚子,“過一會兒就好了。”
越少徵剛要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三聲敲門聲。
謝北潯走過去開了門,“有事嗎?”
站在門口的花臂大姐,神情不耐,語氣有點衝,“有吃的嗎?”
謝北潯從兜裡掏出來兩塊糖,“吃嗎?”
花臂大姐的眼中,閃過淡淡地驚訝。似乎是沒想過,謝北潯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帶來的糖,會分給她。但她眼中的驚訝,又很快消失不見,“多謝,”她接過了謝北潯手裡的糖,告訴了謝北潯一個訊息:“聽說,剛才死了的那個人,生日是六月十號。”
謝北潯眉頭輕蹙,眸色晦暗如深,“你怎麼會知道?”
花臂大姐笑了笑,“我聽剛才回來的那些人說的。”
謝北潯:“多謝。”
花臂大姐揚了揚手裡的糖:“客氣了。”
謝北潯關上了房門,轉身走到了越少徵的身邊,“你怎麼看?”
他們才剛來,就動手殺人,是不是太早了?
越少徵:“我們初來乍到,還是聽管理員的話。今天晚上就待在房間裡,哪裡也不去。”
他們總得摸摸情況。
謝別潯點頭,“那就這麼辦。”
謝北潯晚上什麼都沒吃,肚子餓的嘰裡咕嚕叫。謝北潯餓的睡不著覺,剛翻了個身,他就聽到了林子裡隱約傳來的哭聲。他從床上坐起來,側耳細聽,聲音又消失不見了。謝北潯疑惑地皺了皺眉,心道,難道是自己餓的出現了幻聽了?他又重新地躺回了床上,剛要睡覺,耳邊就又傳來了哭聲的。謝北潯又從床上坐起來,仔細地分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是,他聽了許久,哭聲斷斷續續地又消失不見了。
謝北潯蹙著眉,又重新躺了回去。他一要睡覺,耳邊又忽然響起了哭聲。尖銳婉轉,似乎是蘊含著無法言說的委屈。謝北潯側耳細聽,這聲音從室外八方傳來。哭了一會兒,聲音又再次地消失了。
謝北潯躺下之後,哭聲在一次的在他耳邊響起。他從床上坐起,哭聲就漸漸小了,一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如此反覆幾次,謝別潯竟然折騰到了天亮。
一夜未眠。
倒是越少徵,睡了一夜的好覺。
他看著謝北潯眼底的烏青,一臉困惑:“你這是昨晚沒睡好嗎?”
謝別潯打了個哈欠:“昨晚有人哭了一夜。”
“哭?”越少徵更加困惑了:“我怎麼沒聽見?”
謝北潯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你心多大,到哪兒都能睡著!”
謝別潯是真心羨慕越少徵。
越少徵輕笑:“這要是一種特長。”
謝北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只聽說過……長,還沒聽說過誰覺算特長的。
謝北潯哈打著哈欠,進了衛生間洗漱。他的嘴裡含著牙刷,說話含糊不清,“我們等會兒出去嗎?”
越少徵換好了衣服,淡淡地嗯了一聲。
謝北潯擦著頭髮從房間裡出來:“我們先去哪裡?”
越少徵從包裡翻出來兩塊糖,自己留了一塊,給了謝別潯一塊:“我們先去找花臂大姐。”
他總覺得,那個花臂大姐知道很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謝北潯點了點頭,隨手把糖放在了兜裡,“好。”
謝北潯和越少徵出門,走了大概有兩三分鐘,才到了旁邊的房間。
謝北潯上前,敲了幾下門。
花臂大姐嘴裡叼著個果子,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你們來了啊。”
謝北潯往後退了一步,微微垂眼,避開了花臂大姐,“我們要出去轉轉,你們要去嗎?”
花臂大姐聽到謝別潯這麼說,眼睛一亮,“好啊,”她轉頭朝著裡面喊了一嗓子,“你快點,我們要出門!”
房間裡傳來了一聲嬌媚的應答聲,緊接著傳來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謝北潯和越少徵在門口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花臂大姐和精神小妹就出門了。
幾個人慢慢悠悠走到了之前去的公園的空地上。他們來時,其他人正圍在一起說話,看到他們過來,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繼續說話。
他們幾個人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