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小妹兒嘟著嘴,“討厭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她就是覺得,她們倆長的太好看了。
第一眼就讓人覺得,這倆人不是啥好人。
花臂大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細細地觀察著精神小妹兒的神色。看她神色認真,不像是說謊,在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好,聽你的。”
小妹妹不喜歡,那便她也不能喜歡了。
謝北潯和越少徵走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一條清澈無比,從山上蜿蜒下來的小溪。溪水中散著五顏六色的石頭,和自由自在的魚兒。謝北潯無心欣賞,繞著小溪走了幾遍,才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棵果樹。
謝北潯剛想過去,就被越少徵給攔住了:“別動。”
謝北潯:“怎麼了?”
越少徵指責果子樹上的果子,“你看,上面的果子,一面白色一面紅色。這棵樹,”越少徵的話還沒說完,那棵樹就有了變化。樹枝瞬間變得特別長,直直的朝著謝北潯和越少徵刺過來。謝備汛拿著之前抽獎得到的刀,左一下右一下地砍樹枝。謝北潯腳下的樹枝越來越多,樹枝也越來越快。謝北潯手裡的刀,只能護著越少徵的正面不被樹枝攻擊。卻忘了,樹枝的柔韌性很好。總有謝北潯砍不到的樹枝,從他的身邊穿過,然後折成了九十度。越少徵躲避不及時,九十度角的枝條,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很明顯的一條長長的傷痕。
越少徵的傷口上,覆蓋著淡淡地血腥味。身體也撐不住了,搖搖欲墜。
“越少徵!”
謝北潯砍掉了幾根樹枝,趁著樹枝還沒刺過來,他他趕緊拽著越少徵飛快地跑到了小溪的對面:
“你怎麼樣了的?”
謝北潯急急忙忙地檢查越少徵。
看著越少徵身上深淺不一的傷口,眸色沉了沉。不高興地皺著眉,死死地盯著越少徵身上特別礙眼的傷口:
“這傷口,得抓緊時間處理。”
這荒郊野外的,哪兒有能處理傷口的東西啊!
“我還好。”越少徵掩唇輕咳了幾聲,“這些傷口就是看著嚇人,其實也不嚴重。”
謝北潯皺著眉,“那也得早點處理,”他抬眸,看著不遠處安安靜靜的果樹,“你說的還真對,這果子真的能吃人。越少徵,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這裡籠罩在這片濃霧之下。
分不清方向、時間,甚至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謝北潯生怕他們在這裡在待一會兒,這裡就成了他和越少徵的墳地。
越少徵:“你看,”他指了指溪流,“水裡沒有那棵樹的影子。”
謝北潯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這棵樹,可能是鑰匙!”
越少徵點點頭,“對。管理員讓咱們找的花兒,應該就在這兒附近。”這裡的溫度、水源,都適合花草生長。
“那我去!”謝北潯把他帶著的那把刀,從他的後腰上拿出來,一手一把刀,“你在這裡等著,別亂動!”謝北潯又仔細地囑咐了越少徵幾句。
越少徵看著謝北潯遠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他這是把他當孩子呢。
謝北潯剛站在這棵樹前,那棵樹的樹枝,就瘋狂地甩來甩去。謝北潯握緊了手中的刀,抿著嘴,朝著樹幹瘋狂的砍著。細長的樹枝,折成了四十五度角,紮在了謝北潯的後背上。身後傳來的痛意,讓謝北潯臉色一變,差點沒喊出聲兒。謝北潯努力地忽視後背傳來的痛意,手上的刀,不停地往樹幹上扎。整棵樹東搖西晃,枝條不斷地被砍落,又不停地快速生長。樹枝紮在了謝北潯的肩膀上,疼的謝北潯哎呀一聲,拿著刀的手,忽然鬆了勁兒,哐噹一聲,落在了地上。
樹枝的攻擊越來越密集,謝北潯來不及去撿落在地上的刀。拿著越少徵給的刀,一下扎到了樹幹的正中心。本來還在瘋狂刺謝北潯的樹枝,忽然停下來了。像是定格了一樣,一動不動。謝北潯小心翼翼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刀,趁這個機會,把那些樹枝從根兒上全都砍斷了。然後,把這些樹枝全都扔到了水裡,樹枝沒入了溪流底。
忙完這一切,謝北潯在回去拿刀時,偶然從光禿禿的樹上,發現了一朵紫色,帶著三片葉子的花。
“還真奇怪,”謝北潯嘟囔著:“這樹上還能長出花兒來。”
他一邊說,一邊爬上了樹,用刀把樹上的花剜下來。可是,他試了幾次,那幾朵花都剜不下來。謝北潯皺了下眉,把刀別在了後腰上。他用手,一點一點地把樹上的花,從樹上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