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一臉期待。
謝北潯硬著頭皮嚐了一口。
肉比較老,味道也不正宗,吃著不是特別好吃。但是,對上越少徵一臉期待的目光,謝北潯說了句:“還可以。”
他做的菜,和凝結差了十萬八千里。
但是,謝北潯卻吃的眼中有了淺淺的溼潤。
“好吃,就多吃一點,”越少徵笑眯眯地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謝北潯默默地都吃完了。
宋知意看謝北潯吃的這麼香,以為這道很好吃。偷偷地夾了一筷子,細細地嚐了一口:“這什麼菜,太難吃了!”宋知意嫌棄地把嘴裡的菜吐到了面前空著的盤子裡,“這菜做的沒有寧姐做的一半兒好吃呢!謝北潯,你的舌頭是不是有毛病了,嘗不出啥味兒了?”
越少徵嚐了一口。
剛吃了一口,就急急忙忙地吐了出去:“這菜,還沒熟呢!”
謝北潯絲毫不在意:“嗯。但是,這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菜了。”
越少這淡漠如菊的眼中,漾起了層層波紋,聲音繾綣多情:“謝北潯,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傻子呢?”
謝北潯憨笑,“你現在發現我是個傻子,也不晚啊。”頓了頓,他又說道:“但是啊,既然已經收了人,那就不能退了。”
越少徵眉眼含笑,“我不退,不退!”他喜歡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退了呢?
宋知意奇怪的目光,在謝北潯和越少徵之間來回逡巡著。剛想說話,就被寧姐狠狠地打了下後腦勺:“吃飯!”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許聽晚塞了一塊特別大的肉:“寧姐的這個肉,做的特別好吃,你嚐嚐。”
宋知意的眼睛一亮,顧不得在和旁人說什麼,低頭吃飯。
一時間,桌子上只剩下了眾人吃飯的咀嚼聲。
半個小時後。
寧姐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來到了客廳,坐在了許聽晚身邊的沙發上,“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鬧?”
宋知意吃了個荔枝,“說許聽晚和樓泱泱呢。寧姐,你都不知道,樓泱泱要嫁給許聽晚呢!”
“啥?”寧姐一臉吃驚:“樓泱泱和許聽晚,怎麼可能?”
這倆八竿子打不著,怎麼就要結婚了?
難道,他們倆在這次世界裡,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許聽晚一臉暴躁地反駁著:“不可能!誰樂意娶那個瘋子!”
一提起樓泱泱,許聽晚就沒什麼好臉色。
寧姐很有眼色地岔開了話題,說起了別的事情。
謝北潯瞄了一眼臉色不好的許聽晚,聲音小的只有他們倆能聽到:“你說,這事兒能成嗎?”
越少徵吃了兩塊蘋果,“不知道。”
謝北潯:“我倒是覺得他們倆啊,成不了。”
越少徵似乎是因為謝北潯的話,眼中有了點興趣:“為什麼?”
謝北潯:“直覺。”
越少徵:“……”
謝北潯什麼時候也學的這麼不靠譜了?
三天後。
謝北潯一臉不情願地跟著越少徵出門:“我跟著去做什麼?”他出門見朋友,非得帶上他做什麼?
越少徵眉眼帶笑:“帶你見見世面。”
在家裡待三天,睡了三天。
要是再不出門,他都怕謝北潯待的身上都要長蘑菇了。
謝北潯翻了個白眼:“可是我不想去啊!”
自己在家待著,刷刷手機,看看影片,睡睡覺。哪一樣不比跟人打交道好多了?
越少徵拉著他,往外面走:“你會喜歡的。”
謝北潯不情不願地跟著越少徵,一前一後上了公交車。公交車開出去大約有十幾分鍾,熟悉的街道就開始倒退,漸漸地變成了一處陌生的街道。謝北潯仔細地打量著,這裡也不算是街道,而是一個比較開闊的公園。蜿蜒曲折的青石板路兩旁,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夾雜著五顏六色,馥郁芬芳的花兒。小路的盡頭,柳樹細長的枝丫,輕輕撫摸著水面,帶來陣陣漣漪。掛著宮燈的亭子裡,有幾個人正低聲交談。看到謝北潯和越少徵進來時,眾人只是抬頭看了看他們,便又繼續說話了。
謝北潯和越少徵默默地站在角落裡,顯得與這熱鬧,格格不入。
“歡迎各位,來到新公園。”
亭子裡多了一個上身穿了一件牛仔外套,下身穿了一件帶著向日葵裙子,腳上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