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你說,她們是活人,還是曾經的活人被迫留在這裡的人?”
謝北潯蹙了蹙眉,“我覺得是活人。”
她們的身上,有人活著的痕跡。
越少徵:“不對。她們的行為刻板,重複單一。我想,他們應該是被迫留在這裡的人。”
謝北潯滿臉吃驚:“怎麼可能!”被迫留在這裡的人,不就是被管理員應該殺了的人嗎。怎麼可能,好好地出現在這裡?他覺得越少徵的猜測,有點太過大膽了。
越少徵:“怎麼不可能?之前,那一男一女,你確定是死了嗎?”
謝北潯仔細回想。
他記得,那倆人當時只是被人刺傷了。血流了一地,看著很嚴重:“他們應該沒死。”他說完話,好像就反應過來了。
那些老人家也應該跟這一男一女一樣,是在傷好之後,被人改了記憶,不得不留在這裡。
越少徵回頭看了一眼謝北潯恍然大悟,心裡暗笑。
這個謝北潯,愈發的聰明瞭。
他們才走到一樓大廳,就看到剩下的幾個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在看到謝北潯和越少徵過來時,所有人的眼睛,瞬間都亮了,急急忙忙地湊到了謝北潯越少的面前,一個個的,滿臉帶笑:“你們現在要組隊嗎?”
“你看看我行不行?”
“只要你和我組隊,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你就說吧,要怎麼才能答應!”
眾人七嘴八舌,聽的謝北潯腦瓜子嗡嗡的。
謝北潯一臉暴躁的拒絕了:“我們倆已經組隊了,不會在和任何人組隊。等我們找到線索,會和大家說的。”說完,也不管身後的那些人有什麼反應,拉著他們就走了。
都已經走出去很遠了,謝北潯還一臉憤憤不平,“這些人,還真是會陽奉陰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看他們倆有能和管理員硬剛,又有能從這裡離開的能力。也不罵謝北潯是傻大個兒,也不說越少徵是病秧子了。一個個的,殷勤的討好著他們。
還真是……
謝北潯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越少徵:“你高興,就搭理搭理他們。不高興了,就等他們放個屁,啥都別往心裡去,”越少徵咳了幾聲,“咱們尚且自保都這麼難呢,哪兒還能顧得上別人。”
在越少徵看來,他們能把出去的提示,告訴這些人,就已經不錯了。還有其他妄想,簡直是痴人說夢!
謝北潯附和著:“你說的對。”
兩個人走到了公寓門前。
門前是個很寬敞的小廣場,小廣場上種的並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花草樹木,反而是長相特別好的各種蔬菜。角落裡,還養了幾隻長的特別好的雞。旁邊有幾個老太太聚在一起說話,看到謝北潯和越少徵過來,幾個人急急忙忙地回了家。
謝北潯蹙了蹙眉,“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一看見他們就跑了呢。
越少徵並沒有看那些已經離開的老太太,反而一直盯著角落裡的那些雞。對於謝北潯提出的問題,他也只是敷衍地說了句:“應該是不習慣見生人吧。”
謝北潯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怎麼了?”
越少徵:“這裡,竟然能養雞。”
謝北潯:“養雞,養雞怎麼了?”
有什麼不對嗎?
越少徵:“一般這種地方,適不適合養雞的。”
有些地區,人有說頭,都是用公雞頂。雞鳴可令陰物退散,雞血可以使鬼怪退散。這裡養雞,怎麼都覺得特別詭異。
謝北潯:“咱們進去問問?”
越少徵:“嗯,去問問。”
倆人去了公寓的二樓,挨個房間敲門,沒人開。謝北潯不死心,又去了三樓敲了門。敲了半天的門,終於有個老太太開門了:“你們找誰啊?”
謝北潯很有禮貌地喊了一聲:“阿姨,”緊接著又問了句:“我們隔壁那棟公寓的303住戶,我想買一點生活用品,去哪裡買啊?”
老太太聽到他說是隔壁公寓樓的住戶時,臉色一變:“吃完了,我吃完了。”
說完,就要關門。
謝北潯拉住了門,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阿姨,我著急用。你呢能不能和我說說?”
老太太著急關門,“我吃完了,我真吃完了!”
說完,就要關門。
後面跟著的越少徵重重地咳嗽著,咳嗽的面臉通紅,眼尾帶來。謝北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