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之前，越少徵慢慢悠悠地摸上了梔子花的葉子。好像是故意說給管理員聽一樣，嘟噥著：“這葉子長的可真好看，這花開的也好。阿潯，把這梔子花做成乾花，要怎麼做來著……”
謝北潯還沒說話，管理員的臉色大變，“你不能動這盆花！”
越少徵佯裝不解：“為什麼？梔子花開的這麼好，我特別喜歡！”
管理員緊緊盯著越少徵手裡的花，和越少徵商量著：“只要你別碰我的花，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越少徵輕笑：“真的嗎？”
管理員重重點了下頭：“真的！”
越少徵假裝思考了一會兒，“我想知道，我們每天吃的雞絲粥裡面的雞絲，是從哪裡弄來的？”
管理員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會兒才回答越少徵的問題：“怎麼了？”
“你回答我的問題。”
“……”
管理員真的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越少徵隨手扒拉了下花盆裡的土，眸色深深淺淺，“那我換個問題。隔壁那棟公寓的老太太，今年多大歲數？”
“……”管理員依舊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越少徵：“那你能回答我什麼問題？”
管理員：“……”這個問題，他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越少徵眉宇間盡是涼意。
管理員對他問的問題避而不談，只能說明，這些問題是跟這個公寓有關的。
而這些秘密，是不能讓人知道的。
越少徵皺著眉，無意識地拽下了一片葉子。
管理員動了下身體。
越少徵眼睛一亮，立馬坐直了身體。然後，在管理員殺人的目光中，狠狠地拽下來了兩片葉子。
疼的管理員，“哎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