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潯和越少徵又在醫院待了一個月,才被醫生允許出院回家。宋知意拉著謝北潯出去玩兒,越少徵回去要和水瓶的老大談事情。等他們在一次坐在錦江路別墅的餐廳裡吃飯,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兒了。
宋知意看著寧姐做的一桌子菜,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寧姐,你這次咋做這麼多好吃的?”
這都是寧姐的拿手好菜,一般都在節假日的時候才會上桌的。
寧姐把最後一個酸菜魚擺在了桌子的正中間,“今兒是給小謝和越哥特意做的菜,是為了慶祝他們出院,特意準備的。”
宋知意吃的不亦樂乎:“照寧姐你這麼說,我是沾了謝哥和越哥的光了?”
寧姐點點頭:“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坐在宋知意身邊的謝北潯吃了口菜,問了句:“你哥怎麼樣了?”
提到宋知洲,宋知意就沒胃口了:“醫生說,他的腦損傷有點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宋知洲可能這輩子就躺在床上了。
謝北潯拍了拍宋知意的肩,“你有什麼事兒就說,我們大家能幫得上忙的,肯定會幫的。”
宋知意笑著開了個玩笑:“那你借我點錢吧。我哥的醫藥費,每個月都不少呢。”
謝北潯毫不遲疑地把越少徵給他的銀行卡,放在了宋知意的手裡,很豪氣地揮了揮手:“拿去用!”
越少徵勾了勾唇角,沒說話,安安靜靜地吃飯。
寧姐笑著打趣兒:“哎呦呦,鐵公雞都會自己拔毛了啊!”
謝北潯特別摳門。
雖然是不至於一分錢掰成兩瓣兒花,但那也是輕易不會拿出錢的人。
能看到謝北潯把銀行開拿出來給宋知意,這可真是天上下紅雨,太稀奇了。
許聽晚笑道:“現在謝哥也是個大富翁了啊”
謝北潯被大家說的差點沒把臉埋到了飯碗裡,一個勁兒地悶頭吃飯。最後還是越少徵看不下去了,把他從尷尬中解救出來了:“阿潯,我們去買點東西吧。”
“買什麼。”
“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