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她們肯定會死了,“我們來都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知道啥經驗。你把倆新人擱這裡,不就是讓我們倆送死去了嗎。謝北潯,我們倆也沒說過什麼,也沒做過什麼,你憑什麼不管我?”
李而語帶哭腔:“謝北潯,我真的得活著出去。我家就我一個孩子,要是我出事了,我的父母會怎麼辦?謝北潯,你就當行行好,幫幫忙,行不行?”
說到之後,她竟真的哭起來了。
謝北潯有那麼一瞬間,心軟了。但一想到,靠在他身上,虛弱地連路都走不了的越少徵,他終究還是沒能答應:“咱們,各安天命吧。”
說罷,不理會後面李而和曹一的大吼大叫,揹著越少徵,頭也不回地進了七樓。
七樓裡的棺材,立著擺在了門口。尺寸、顏色、與門之間的距離,幾乎是一模一樣。棺材上貼著從“一”到“九”幾個數字,棺材蓋子的正前方,都有一個鑰匙孔。宋知意迷茫地看著眼前這些棺材,不知道選哪個好。
曹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就算了吧。這都長的一樣,你咋選?你別別的沒選出來,再把自己搭進去。”
宋知意嫌棄地瞪了她一眼。
他從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倆小姑娘,這麼膈應人呢。
越少徵忽然出聲:“要是有人肯去死,那就肯定能換一個標準答案。”
可惜啊,他們都選擇了活。
謝北潯:“置之死地而後生,博的就是一個機會!”
向死而生,向生而死,死生相伴,未嘗不是另外一種活著?
越少徵讚賞地看著他:“沒錯,是這樣。”
他們幾個人聽的稀裡糊塗,謝北潯也沒有想要給他們解釋的意思。他指著正中間的七號棺材,說了句:“要不,你試試這個?”
越少徵:“你為什麼說是七號?”
謝北潯:“你沒有聞到嗎?只有七號的味道,和之前咱們聞到的味道,是一樣的,都是淡淡的花粉味道。其他的棺材味道,都帶了點顏料的味道。”
越少徵:“萬一,你錯了呢?”
謝北潯顯得胸有成竹:“不可能!”七號,就是這個味道。
宋知意猶豫不決:“謝哥,你可不能害我。”
萬一開錯了,他們幾個就全都死在了這裡了。